擦了眼泪,他玩着一款名为人生的游戏,每当他觉得游戏难度太高,就会有人给他调节为简单模式。

那个人除了上帝,就只能是虞清。

除了虞清,他想不到任何会帮他的人。

他在房间里找过好几次,从来没法找到和虞清有关的任何物品,他们没有合照,虞清本人也没有留下照片,他失望地坐在玫瑰花面前,只能安慰自己:往一张照片面前放花不太吉利。

姜澈趴着趴着就睡着了,窗外的风安静地拂过,带不走思念也送不来回响。

面试很轻松地通过,他拥有了正式的工作,更让他猜想虞清真的还在他身边,他铆足了劲,天天打量身边有没有奇怪的人。

结果是一无所获,没有人跟踪他,也没有人在暗处偷看他,姜澈只能怀疑自己做梦做习惯了。

直到某一天晚上,他刚洗完澡,将蔫蔫的花丢进垃圾桶,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姜澈不太想接,但最近工作里遇到了不少新朋友,万一是存漏了呢?

“喂?您好?”

“好个鬼,你t干嘛把门锁密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