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东西。猫阿也不知去了哪里。跳跳像只小皮球一样跳了出来:“毛丫,找到了吗?”“奇怪哦,刚才就放在沙发上的呀!”跳跳耳朵里还塞着耳塞,她拔掉耳塞,着急地说:“赶快找到歌词呀,不然根本就听不清jay在唱什么!”“?¥—”不知谁在唱,听音调却很像是jasy的歌。声音似乎是从地下传来的,跳跳低头一看,呆住了。那只狮子猫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墙角旁,摆着一个酷酷的pose,眯缝着眼睛,嘴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嗵——”跳跳惊讶地坐到了地上。和毛丫那天一样,跳跳也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看着猫阿那副欠扁的样子,毛丫恨不得冲过去把它扔到窗外去。“跳跳!”猫阿跑过来,亲热地问候跳跳。“你你居然会说话!”跳跳害怕地朝后一仰,手指着猫阿。“还会唱歌!”猫阿得意地扭着身体,又唱了起来。跳跳这次听得很清楚,它是这么唱的:“再也没有崇拜的离婚”“天哪,这只烂猫,一定是它把歌词吃掉了!”毛丫忍无可忍,想一把揪起猫阿,再次把它吊在空中。“跳跳救命!”猫阿动作敏捷地跳到跳跳的怀里。

跳跳抱着猫阿,脸上的表情惊奇极了。“喂,猫咪啊,你除了会说话、唱歌,还会做什么?还有啊,刚才你唱的到底是谁的歌啊?”“再也没有崇拜的离婚”——这是多么奇怪的歌词呀!“我不喜欢猫咪这种幼稚地称呼,我的名字是毛丫起的,我叫猫阿。这个名字有可能显得我的主人没文化,但在这个简单就是酷的时代,这个名字倒也蛮时尚的哦。”跳跳捂着嘴笑起来。毛丫冷笑一声:“时尚你个大头!这只消化不良的白痴猫,是在污蔑jay的歌词呢!”“我怎么就污蔑了他了呢?”猫阿躲在跳跳的怀里,它觉得很安全,就大胆地和毛丫顶嘴。“这是半兽人里的歌词。什么‘再也没有崇拜的离婚’啊?明明是‘再也没有纯白的灵魂’!”跳跳笑到差点倒下去。毛丫看着猫阿,看它有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猫阿却不以为然地说:“毛丫你语文学得太糟糕了!”毛丫差点被它气疯:“你说什么?”“污蔑这个词,在这里用法不当。”猫阿理直气壮地说。“那你说该用什么词啊?”跳跳好奇地问猫阿。“应当用亵渎!”猫阿很有把握地说。毛丫哑然。跳跳却很好奇地问猫阿怎么会用这个词的,毛丫替它回答说:“它以前整天在垃圾堆里啃那些旧书旧词典的。”“对了,你怎么吃了jay的歌词,却消化成了这样啊!”毛丫问猫阿,她的好奇心开始战胜了愤怒。猫阿用一只前爪轻轻地蹭着跳跳的手臂,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人家这几天吃得太多了,肚子不太好么。正要问你,有没有健胃消食片呢!”“可不,把jay的歌词就消化成了这样。还‘爱值十元钱呢’!”毛丫不屑地说。“什么?爱就值十元钱?那也太廉价了吧!”跳跳议论说。“我没金钱的概念,那是因为我不想做一只俗气的猫,所以只要碰到理财的书,我一般都是跳过去。”猫阿毫不在乎地从跳跳的怀里跳下来,爬到沙发上去,把小乖抱在怀里。“那是什么?”跳跳指着小乖。“我的宠物。”猫阿的回答,让跳跳又差点倒在地上。“天哪,毛丫,一只有宠物的猫!我不是在做梦吧?”跳跳大叫起来。跳跳建议说:“我们出去玩吧!”“好啊好啊!我举双手双脚。”猫阿躺在沙发上,把四个爪子都举得高高的。毛丫却不想出去“恩外面太热了!”跳跳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几张儿童中心小剧场的票喔!”“真的吗?快拿出来看看!”毛丫兴奋地从地板上跳起来,那个动作很像跳跳。“我也去看戏!”猫阿也一骨碌从地板上站起来。趁着两个小丫头脑袋凑一起看票的时候,猫阿冲进了毛丫的房间里,不知做什么去了。“每天上午10点15分到11点哇,要迟到了,快点啊!”毛丫大叫起来。随着毛丫的叫声,猫阿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它又是那副令人瞠目结舌的打扮——头戴着毛丫一岁时戴的花太阳帽,脸上架着一副花边的儿童太阳镜。“老天!”毛丫和跳跳都一齐看着古怪的猫阿。“你这是要去干吗?”毛丫问它。“看戏哦!”猫阿卖弄地冲着跳跳扭了下身体。跳跳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你要去做海盗,要不,又要离家出走呢!”毛丫讥讽猫阿说。猫阿伤心:“毛丫,揭人不揭疤”“好了好了,我们走吧!”毛丫也怕真刺伤了猫阿,就故意岔开了话题。跳跳指着毛丫又笑起来:“你就穿睡裙和拖鞋去看戏呀?”毛丫连忙又掏出钥匙来打开门,进去换衣服。“喔,对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进场的哦!”跳跳对着猫阿,突然有点忧虑起来。“票不够吗?”猫阿一紧张,一只眼镜腿就挂了下来。“不是啊,但可是那票是给人的呀。”跳跳很小声地说。“哇!我抗议,这是歧视。”猫阿生气地说。“对不起啊猫阿,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哦,我是怕剧院里的人恩,要不这样吧,我可以告诉他们,你不是一只一般的猫哦!”猫阿得意起来,他重新把墨镜戴好,随口就说:“恩,我是一只天才猫!”毛丫换好裙子出来的时候,看到猫阿正摆出酷酷的pose在哼唱:“无以伦比周猫阿无以伦比周猫阿”跳跳站在一旁哈哈大笑。毛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她又骂道:“你这只自恋无比的白痴猫!”她有些奇怪:难道猫阿姓周?这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