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寻常文会便是。”袁祚冲直言道。

“孩儿清楚了。”袁铭点头。

……

当夜,鼎阳楼。

此楼位于京城中心,共有五层高,屋上铺着琉璃金瓦,下挂赤红角灯,虽已入夜,却是通明一片,远远望去,好似一盏高大火炬,驱散了墨黑夜色。

楼下人马喧嚣,不时有雕刻着繁杂花纹的马车于门前停下,从中走出一位衣袍华贵的贵人,在仆人的侍奉下走向酒楼。

可在进门前,他们却又会被几名侍卫拦下要求他们出示请柬,方可放行。

此般行为,自然有心高气傲的贵人感到不满。

每当此时,便会有一名面容和善的侍卫出面解释,言语间状若无意地提及“八王爷”三字。来人大多都会偃旗息鼓。

喧闹之间,一辆豪华的马车在几个护卫伴随下,缓缓停在了楼前空地,护卫还没转身禀告,袁铭便已掀开了门帘,自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