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诀妈妈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感到无比诧异,完全无法把眼前的这个人与电话里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联系到一起。

她有着雕塑一般的五官,清冷白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连微笑都是淡淡的。毫无疑问,她是人群中最出挑的,米白色收腰连衣裙被熨烫的服服帖帖,上面闪烁着浅浅的碎花,清素若九秋之菊。

我看到我爸眼睛一亮,热络地和秦诀妈妈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