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你看看你说的,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说到底生叶宗能在雷州站稳脚跟,不还是靠着老祖闭关苦修,结成元婴吗?这不是更说明修为比起其他的更重要?”余青立轻笑一声道。

“那可是元婴,能一样吗?话又说回来,整个中原拥有元婴的宗门一个个排下来,生叶宗也是垫底,这不还是因为他们老祖不如其他元婴修士吗?”张智反驳道。

“不错,元婴修士和一般修士已经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了,不能一概而论。”鲁姓修士也点点头。

“说到生叶宗,最近他们弟子外出试炼被袭击一事,你们听说了吗?”文士打扮的修士突然插话道。

“当然听说了,袭击者就是几年前曾在小湖城出现的魂修蒲正青,现在街头巷尾都传遍了,生叶宗也拿出一大笔钱,提高了他的悬赏,如今不少人都想着找到他赚上一笔呢。”余青立道。

“我说啊,你们可别被灵石蒙了眼,我有个朋友和我说,之前珍灵宗筑基修士被杀也是他动的手,算上生叶宗这次试炼,死在他手里的,近期就已经有三个筑基修士了。”文士打扮的修士道。

“不止,其实是四个,还有一个长春观的修士,叫许长青的,也是死在了他手上。”华仙子忽然道。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吃了一惊。

“华仙子此话当真?”张智问道。

“前段时间,长春观在散修会发布悬赏的事你们也都知道,我有一位珍灵宗的好友,和我提起过这件事,据说许长青的尸体是和他们宗门死去的那个古秋龙一起被发现的,在现场还留下了不少他们联手对抗同一人的痕迹,应该不会有假。”华仙子如此说道。

闻言,边上的袁铭纳闷了,他当时明明将现场伪装成许长青和古秋龙火并,后来附体珍灵宗修士时,他们也确认了这一点,如今怎么变成他们联手对敌了?

该不会是珍灵宗害怕长春观怪罪,故意伪造了现场吧?

“啧啧,这么说来,魂修也当真恐怖,两个出身宗门的筑基修士联手竟都打不过他一个。”余青立摇头道。

“你以为呢,魂修为何是禁忌,不就是因为他拥有碾压同阶的实力,还有那些诡异无比的手段吗?”张智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魂修也不是真的无可匹敌,这次生叶宗的事不就是吗,那个叫哈贡的,不仅一个人斩杀了魂修的两个手下,还将他也生生逼退,救下了生叶宗一行人,据说此人还只是个筑基初期的修士,真不知道他是如何修炼的。”鲁姓修士感慨道。

“不错,我也打听过了,他好像也只是个散修,无论是实力还是人品都这般出彩,前途定是不可估量。”华仙子说着,眼中露出了倾慕之意。

边上文士打扮的修士看了,顿时酸溜溜地说道:“他也只是运气好,一战成名罢了,别的散修又不一定不如他。”

“呵呵,既然崔道友这般认为,那你再说一个和他一样厉害的人出来啊?”华仙子瞪了他一眼。

崔姓修士被她激得面色发红,目光四下乱扫,一时间却想不起别的有名散修。

“唉,我这里倒是想起来一个人物,能和哈贡一较高下,不止各位听说过没有?”余青立忽然笑道。

众人好奇地望向他,而他却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方才说道。

“此人曾被长春观抛弃,之后又孤身陷落南疆,可谓历经磨难,九死一生,花了三年时间才返回大晋首都,却已经成为筑基期修士,甚至还在退位大典上当众挑战国师,将其斩杀。”

华仙子恍然:“你说的是写下《南游记》的袁铭,袁公子啊?不错,他确实与哈贡不相上下,只是最近这几年,似乎都没怎么听到他的消息了。”

“唉,他毕竟得罪了长春观,就算再有天赋,现在的日子应该也不好过吧。”鲁姓修士扼腕叹息。

就在这时,张智忽然面色古怪地看了看众人,说道:“其实,我前不久恰巧碰见过袁铭。”

“真的?”众人顿时惊讶。

袁铭心中一惊,抬头看向张智,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见过他。

“我记得是在通都城附近,我当时被几名修士缠上,结果一个修士突然出现帮我解决了敌人,我问他姓名,他告诉我叫袁铭,不仅不要我送上的赠礼,反倒给了我一本他亲笔签名的《盛公子南游记》,我拿给你们看看。”张智说着,取出了一本书册,放到了桌上。

众人立刻凑了上去,轮流将书拿在手中翻看,都啧啧称奇。

转了一圈后,书落到了袁铭手中,他翻开一看,立刻认出,这上面的字虽和他有八分相似,却并非他的亲笔。

为何有人要冒充我?

袁铭心中思索着,将书递了回去。

“我大晋近些年真是人才辈出啊,年轻一代的修士里,袁铭和哈贡自不用提,就是前些年退位的晋国小皇帝,据说也只用三年时间就从炼气升到了筑基,一路畅通无阻,这天赋,着实让人羡慕。”鲁姓道友感慨道。

“可不是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