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岁月被几个侍卫扯到朱允熥身前,“跪下!”

“哎哟!”岁月娘子身上吃痛,惊呼一声,抬起头满是嗔怨,“就不能轻些,奴家又没犯什么王法死罪,哪里惹了你们,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朱允熥上下左右,仔细的看了许久,眼中是一个皮肤白皙风情万千的女子,哪里能看出是个男人?

“你是男的?”朱允熥奇道。

“我们爷问你话呢!”傅让喝道,“老老实实说,别做那些丑态!”

岁月笑了下,有些人比花娇的味道,随后撩下头发,美目流转柔声道,“爷说奴家是男的,奴家就是男的,不过在奴家心里!”说着,低头轻笑,“我本是女娇娥,不是男儿郎,只不过生错了皮囊。要怪呀,就怪老天太荒唐!”

“诶呀!”朱允熥心中恶寒,后退半步,对李景隆说道,“拉下去,快!”

李景隆也浑身汗毛竖起,一想起曾经更是痛不欲生。忍着心里的不适,就要动手。

“公爷轻些,奴家不吃痛!”岁月笑道,“上回您来,跟奴家皮盅时,可柔得很呢!”

“皮盅是什么?”朱允熥转头问道。

侍卫们大眼瞪小眼,各个一问三不知。

解缙摇着扇子低声说道,“就是嘴对嘴饮酒!”

“啊?”朱允熥差点惊呼出声,指着李景隆,“你,皮盅,和他?”

李景隆笑比哭还难看,凡是大手笔的恩客亲来,老鸨子必定要殷勤招待,那回得麻麻的,稀里糊涂就皮盅缠绵了片刻。

现在一想起来,只觉得阵阵恶心,好似晕船一样。

“臣大意了!”李景隆悲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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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荒唐,博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