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重生时,韩儒嘴上一烫,一杯热酒怼着唇就被灌进肚里,身体比神经更快反应来不及说什么就先一步就冲出房间,徒留席上众人大眼瞪小眼。

我的身下究竟是……!!

丝毫没有重获新生的惊喜,最先冲击他的情感是恐惧,韩儒未曾实战但也从一些书画中略微知晓些男女之事,腿间肉嘴随疾走磨拧出微妙的热液,档下黏着一阵温潮的露意,濡湿布料紧紧贴着多出来的小口,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弧度。

那分明…分明就是……

急冲冲跑回自己所住的房间,韩儒顾不得什么君子仪礼对准镜子一撩长衣叉开双腿解开裤子。

女子用以承欢的那处!

拨开肉棒,白净女穴精致无毛,紧致肉唇水润宛如莲花嫩苞微微吐露水液,韩儒不敢置信地用手轻轻撑开那处,红穴软软吐露肉蕊于铜镜中恍然如同蜜核一般油然发光。

“雅仁……雅仁!”

门外呼喘着传来同乡公子哥楚潮的声音,说来惭愧,韩儒考试失利彻夜买醉,醒来便发现自己被偷了个精光,困于身无外财末路之时幸而偶遇这一同乡,吃住都靠倚仗人接济这才捡回半条命来,言语间才知道两人昔日也算是有过一段竹马之谊,奈何家中变动,楚潮尚未在自己的记忆中留下痕迹就被迫搬离,倒是楚潮一直记念着自己。

有这一层关系在,倒教再活一次过来的韩儒心中总觉得对他不起,毕竟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切怕不是会彻底打破两人间才重拾不久的竹马关系。

“抱歉,今晚的晚宴我必不能留,倒是要借你手走出这里搏条活路来,到底还是落了俗,欺人以诈窃财而逃,终非君子所为……”

韩儒低低呢喃着之乎者也像是愧疚极了自我安慰,手上却扯乱衣物照头给自己浇了杯温水,保命的计划于脑中清晰构建出形状。

楚潮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一时停在门前直屈腰平复气息,倒不是他体力不好,只是自小肺部落下病根,至今身体仍然经不起跑跳,一有大幅度动作必要喘上一阵,平日在人前厌于言语总习惯咳几声称病躲远,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自小便心心念念的人,楚潮每每被胸中气咳憋得喉头发痒都硬生生咽下去唯恐打断自己与人相处的时光。

“雅仁,可是不胜酒力?你不发一言就离席而去真叫我……”

楚潮强抑住胸中热躁死命绷紧嗓音唯恐人听出端倪,轻推开门看清屋内景象后却是愣怔一般刹那咬紧嘴唇双耳爆鸣自己体内深处鼓噪,只见韩儒长袍微解露出半片软白胸膛,呼吸间凌乱细发黏在锁骨汗湿一般蒸腾热气,骨节分明的手软软攀在桌沿乱抓着,茶壶被指尖左右碰拨横卧在桌面垂滴水液,韩儒一副燥渴模样耳面绯红着跪在地上仰挺腰身足尖蜷起,麻蓬的袍此刻汗湿在人身上朦胧勾勒出腰线,楚潮眼见着人猫儿一般鼻尖吸嗅着用嘴去接那壶里的水,亮液滴答落在人唇间红湿春意,平日只会念叨着孔孟儒经一丝不苟的面容此刻迷离眼神潮情春动。

“酒里…有药……”

这话不假,只是韩儒哪里知道自己身体忽而涌来的情欲并非药效,而是再活一次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