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发丝、脸颊,像是蜻蜓点水的吻。

窗户被严严实实合上,风是哪里来的呢?

第七天,万里无云。

她原以为到约定的最后期限,会是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恶劣天气,没想到却是异常的平静。

如同她的心情一样,刚开始的几天还会有些紧张彷徨,可临近“刑期”,却意外坦然。

宋疏月摩挲着那枚戒指,依然是取不掉,连转动都转不了的枷锁。

垂眼看着戒指上荆棘一样的刺,她用指腹摁上去,体会到了扎人的刺痛,她怀疑再用力点,就会出血,真像个小刑具。

夜幕降临之时,宋疏月选择待在阁楼,身边放着从宋远箐酒柜里拿来的酒。

她还是无法完全做到平和,需要一点点麻痹神经的东西,或许是酒精,或许是其他。

叮——

刺耳的闹钟声响起,在阁楼小小的空间里清晰传到每一个角落,无限回荡。

宋疏月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惊到,她明明没有定闹钟,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时间显示在叁点。

离叁点十五只剩十五分钟,这道闹铃像是催命符。

穿透力极强的铃声自动停下,屏幕又开始闪烁,没有出现上次的刺眼到灼烧躯体的乱码,而是静静弹出信息。

「酒精过敏还选择喝酒…」

「…是在怕我吗?」

宋疏月态度十分漠然,理都没理,正准备丢掉手机,提示音再度响起。

「十五分钟。」

「不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