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他已经走上前去刚好看到陆岌撩开帘子。

两人草草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岁杪发觉,陆岌脸色苍白。

这不是个好现象。

“草民陆岌,参见太后。”

程岁杪跪在陆岌身后,龚令慧并没有让他们起来回话,而是玩味地“哦?”了一声,问他:“你怎知我是太后,而不是其他后妃?”

陆岌抬头,悠悠望向那个女人。

程岁杪依然没有资格直视龚令慧,只能按照想象在脑中根据声音描绘出那女人的模样。

“先前见了皇后娘娘,当今陛下后宫并未充盈,娘娘的仪仗如此华丽,宫中除了皇后娘娘,自然就是太后娘娘了。”

龚令慧淡笑着看着陆岌。

“是吗?你怎知本宫不是其他太妃?便笃定本宫是太后?”

陆岌不卑不亢地:“太后娘娘凤仪万千,”

“我跟你祖父,可是老相识了。”

程岁杪发觉,陆岌脸色苍白。

这不是个好现象。

“草民陆岌,参见太后。”

程岁杪跪在陆岌身后,龚令慧并没有让他们起来回话,而是玩味地“哦?”了一声,问他:“你怎知我是太后,而不是其他后妃?”

陆岌抬头,悠悠望向那个女人。

程岁杪依然没有资格直视龚令慧,只能按照想象在脑中根据声音描绘出那女人的模样。

“先前见了皇后娘娘,当今陛下后宫并未充盈,娘娘的仪仗如此华丽,宫中除了皇后娘娘,自然就是太后娘娘了。”

龚令慧淡笑着看着陆岌。

“是吗?你怎知本宫不是其他太妃?便笃定本宫是太后?”

陆岌不卑不亢地:“太后娘娘风华绝代,”

“我跟你祖父,可是老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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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

出了宫门外,陆岌一直一言不发,程岁杪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时刻观察着他的表情。

“说实在的……”

陆岌猝不及防开口,程岁杪惊了一下,眨了眨眼睛。

“岁杪,你比我紧张多了。”

程岁杪默了默:“我担心你。”

他说:“我怕你想不开。”

陆岌的唇角勾了勾,“有些事可以过去,有些事则不可以。”

他朝程岁杪招了下手,程岁杪立刻坐到他身边来。

两人的手交叠握在一起,陆岌轻声道:“我分得清轻重缓急,不必担心。”

程岁杪终于稍稍松了口气,陆岌像是累了一样靠在程岁杪的身上。

两人有一会儿没有说话。

程岁杪问:“她长什么样子?”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