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夸奖不要紧,竟使老子惭愧不已。

她如果知道我给她汇报的不是培训内容,而纯粹是我个人的胡吹神侃,她非得气的撞墙不可。

恩,以后再去参加培训学习,可得老老实实地听课了,不能再任性胡为了。

老子在心中暗暗地下着决心。

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刚回到工位坐下,李芳就从飞鸽给我来了把带把滴血的菜刀,紧接着又来了一句:“有本事就别换长袖的衬衣。”

晕,这丫还记得我的手臂上的一道印子,是昨天培训的时候一个女孩不小心弄的。d,女人就是小心眼,到现在醋劲还没下去。

我回了她一句:“下午回家后你多吃点小苏打。”

她开始没有应过来,竟问我为什么吃那。

我给她发了个猪头,又说道:“你胃里的酸太多,吃点小苏打中和中和。”

她顿时没了反应,…哈哈,我正在沾沾自喜时,她突然拿着一摞材料站起走到我这边来,面带祥和,语平静地说道:“小崔,你看看这个材料,哪里还需要补充补充。”

她边说边俯下身子,右手拿着材料盖住了我的左手臂。

我一愣,还当真以为她过来是和我交流工作的,对她报以欢迎地一笑。

我还没有笑完,感觉她的左手在材料的掩护下扭住了我的左手臂,迅即扭了一个麻花,就像扭老式黑白电视机的全频道一样,一阵钻心的巨疼,使我张开大差点喊出来,但心中告诉自己不能喊出来,一喊出来我和李芳的事就露了,非坏菜不可。

我只有咬牙将埋在材料下的右臂不住地抖动,默默忍受她的肆虐。

估计她也料到我不敢声张,便肆无忌惮地狠扭了我好几秒钟,疼的我几乎冒出了汗。

d,她和我说的补充补充材料,那是说给别人听的,面祥和语气平静那是做给别人看的,真正的目的是肆虐老子一大把。

这丫的醋劲都变了鹰爪,几近将老子的嫩肉给扭下来,等她发完恨泄完愤,心满意足地含笑回到她的工位,老子还兀自疼痛不已。

过了好大一会,还是疼痛不减,d,我把左衣袖捋了去一看,被她扭得那个部位已经变了黑紫,恐怕再让其他的同事看见,急忙将袖抹了下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老子不是哑巴,但也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发泄哀鸣,只能默默地含泪忍受。

你丫声声说不沾我这个的便宜,我的胳膊让其她女人掐关你屁事,你吃的哪门子醋?口是心非的死丫头。我心中暗暗地骂了起来。

你丫扭也扭了,总该消了吧。我便在快下班时无事找事地主动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对我冷若冰霜起来,看来,老子挨的这顿毒扭算是白挨了。

这丫不是醋坛而是一个醋缸。

吃醋好似咂酒细品,女人吃醋则是仰脖狂灌。

晚上回到家,冲澡的时候,发现被李芳扭的部位更加紫黑紫黑的,面积也大了许多。

急忙找出学生时代学几何时用过的三角尺,仔细量了量竟有六七平方厘米,我直怀疑这丫是不是练过鹰爪龙爪之类的旁门左道的功夫,梅超风不会是她师傅吧?

太狠了,这个死丫怎么对待老子像是对待敌人般凶残,最毒莫过女人心此话当真没半点虚假。

看看左手臂李芳留下的紫黑蝴蝶斑,又看看右手臂昨天留下的一道红印子,心中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虽然心中无谓齐全的,但双臂左蝴蝶右梅花,也印证了老子很有女人缘,特能桃花运。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很快美美地进入了甜甜梦乡。

第二天一上班,我看到李芳脸色红润,昨晚睡眠肯定很好。

想到这儿,我心中的妒火醋劲又升腾了起来。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估计也是为了免受这精神的折磨。确实具有高瞻远瞩的哲理。

但老子外边没有什么嫩草,要想不挨饿只能吃吃窝边成熟的草。

我腆着小脸,故意找茬和她说话,她给我的除了白眼就是没好脸色。

不一会,她在飞鸽对我说:“你老实交代,你手臂到底是被哪个女的掐的?”

我肚中暗道:“你真是个醋缸。”

脑中电光一闪,忽然童心大起,故意回道:“是被我女朋友掐的。”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昨天刚谈的。”

“刚谈她就这么掐你?”

“她掐我你是心疼呢?还是吃醋呢?”

“滚你奶奶个的。”呀?这丫竟然出粗话开始骂起老子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