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老二冷酷地撇了撇嘴,若无其事道:「那又如何,小小帮派,何须挂在心上。我眼下已是五毒教十二煞之一,终有一日待五毒教重返中原後,我将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到时光是我自己的分舵,就不知道b大鲸帮大上几倍,又何苦只在海上逞凶一时?」

袁少风语重心长道:「看来你不知道,五毒教最懂得过河拆桥,兔si狗烹。」

银老二冷笑道:「倘若我一直有利用价值,教主怎会弃我不顾?难道以他一人之力,可以轻易统治整个中原?」

袁少风轻叹道:「看来你无药可救了。」

银老二冷哼一声,厉喝道:「闲话少说,纳命来!」话音方歇,他冲了上去,双掌探出,势要将其当场诛杀。

趁在对话之际,袁少风早已用混元功解毒,也运起坐禅功,心灵澄明,以静制动。但见银老二扑面而来,他身子一旋,反手施出一招「龙蟠虎踞」御敌。只见他右手掌立如刀,左手爪似飞钩,身形宛若游海蛟龙,双目彷佛猛虎伏袭。

银老二以为他是虚张声势,不疑有他,仍坚持俯冲而至。袁少风微微一笑,正面接招,但见他掌影如山,分袭前後两侧,身法之快,招式之妙,令银老二大感错愕。

晃眼之间,又是二十余回合过去了,银老二已显疲态,虽想後撤,但袁少风步步b近,出手连攻不让他有喘息机会。除非银老二愿意挨他重掌,否则想全身而退,那是难如登天。

双方越打越急,银老二汗透衣襟,气息紊乱,内力损耗巨大。又过十回合,银老二再也承受不住,把心一横,往後掠去。

没想到袁少风没有迫近,银老二暗自庆幸之时,忽然惊觉不对劲,抬头一瞧,果然看见袁少风掌心凝冰,双目灼灼直视而来。

银老二心中大凛,正要运功抵挡,岂料袁少风挥手一扬,招已发出。寒冰虽小,但坚若jg钢,螺旋而进,一般内力根本无法阻挡。

只闻一阵闷声,血光迸现,银老二腹部被打出弹丸之孔,疼痛不已。袁少风微笑道:「看来你命已垂矣。」

银老二面se惨白,踉跄退後数步,骇然道:「不可能,你明明中了七脉封门散,理应不能再运功才对!」银老二并非以管窥天,他也很清楚天下之大或许真有解药,但袁少风方才没服用任何药物,又怎能化解此毒?

袁少风剑眉一扬,玉面生威,提劲疾跃,,功贯双掌而来。银老二见情势不妙,本想扔下五毒教的烟雾筒掩护,但袁少风疾如飞矢,他才刚碰到竹盖子,掌势已来。

银老二好歹也是五毒教十二煞,即使被他气势所慑,仍伸出双爪,以y风蠍子爪应战。袁少风冷喝道:「还想挣扎!」他运起混元功,真气流贯周身,忽感神采奕奕,招招俐落,彷佛初战之姿,未显半分疲态。

银老二与他纠缠数回合,腹部伤口迸裂,绞痛难受。他每出一招,便咬牙一次,每攫一爪,速度渐缓。终於,他已完全落於下风,只能弃攻采守。

袁少风想起段子雁临终前的委托,心中一动,双掌化圆捏出九道水珠,分别往银老二的各处x道弹s而去。啪啪数声响起,银老二虽感疼痛,但似只是皮r0u之伤。

银老二不禁心想,难道袁少风其实已是强弩之末,方才连攻仅是虚张声势吗?正当他这样想的同时,袁少风又一招袭来,此招奇特诡谲,,犹如迎风拂面,轻描淡写,不见半分威势。

银老二见状大喜,以为袁少风疲态毕现,连忙稳住下盘,舍身攻去。双方交手数回合,袁少风双手只在他身上晃来晃去,并未施以猛劲,银老二见猎心喜,趁势而来。

过不多时,袁少风忽地收势,向後掠开数尺。银老二语含讥讽道:「你已经不行了吗?」

袁少风负手而立,目光如电,望着他笑道:「si到临头仍不知道吗?」

银老二大惑不解,一脸茫然,正要追问之时,忽感q1ngyu高涨,全身发热。他暗自纳闷,虽然他平时也喜好渔se,但眼下生si一瞬间,附近又无美人,怎会突然产生此等反应?

银老二沉思片顷,惊道:「难道这是六道门鬼蝶?」

袁少风微笑道:「原来你还挺有见识,真不愧是五毒教十二煞。」

银老二冷哼一声道:「尽使小手段,你以为这样能对付我吗?」他平日也ai物senv子,再对他们施以媚毒,身上自有镇心丸可以化解。

不过,当他尚未取出镇心丸时,一阵翻云卷浪的绞痛感从t内迸发开来,他疼得扔下镇心丸,双肩发颤,冷汗直流。这痛楚并非寻常,绝不是单纯的受伤,而是整个经脉的裂痛。

袁少风笑道:「九转摧情珠的滋味如何?」

银老二大讶道:「什麽,这是摧命娘子的招式,你怎麽可能会用?难道说,她也被你杀了?不可能的,若真是如此,那个nv人应该会跟我说。」

袁少风皱眉,若有所思道:「你说的那nv人是谁?」

银老二咬牙道:「我si也不会说的!」

袁少风但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