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达大皇子的书房。“咚咚咚咚。”没反应,商时序不信邪的继续敲。“咚咚咚咚。”还是没反应,商时序开始感觉到不对劲,难道已经有人对大皇子动手了。商时序在原地急得团团转,她不敢贸然进去,刚才的敲门声一定惊动了里面的刺客。夜色渐深,商时序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她知道,虽然大皇子不会再成为皇帝,但是狗皇帝命令,若是大皇子有什么闪失,她们也会遭殃,所以,就算是为了她自己,她也要救出大皇子,更何况,大皇子还是一名不错的皇子,若是死了,未免可惜。而且,这次事件不仅关系带大皇子的安危,更关系到整个齐国的稳定。毕竟,大皇子在岭南背刺杀的消息传出去,不仅仅是皇帝的动怒,百姓也会因此对皇家失去信心。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能发生的,若是真的发生了,后果不堪设想。商时序给杜泽生使眼色,杜泽生摇头,表示自己看不懂,商时序扶额苦笑,她真的,她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能碰上杜泽生这个千年,不不,万年大奇葩。商时序一边用手比划,一边用口型表述,杜泽生才挠挠头,表示自己听懂了,一定会出色的完成任务。商时序点头,她是想让杜泽生迅速组织了一支精干的护卫队,将大皇子的住所团团围住,并且严密封锁所有出入口,不许任何人进出。商时序站在门外,心中焦急万分,他不断的思考,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了解房间内的情况,同时,他也在担心杜泽生能不能顺利组织护卫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商时序的心情越发紧张,她知道,每一分钟的延误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院子里传来了动静,杜泽生带着十多个人围在大皇子的住所外。商时序点头,她对着众人摆手,示意先不要过来。杜泽生这个傻子,还想过去找商时序,被一旁的侍卫拦住。“大人,丞相大人的意思是,不让我们过去,您能明白吗?”杜泽生尴尬的收回脚步,他绕着台阶走来走去,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尴尬。“本官当然知道,当然知道丞相大人的意思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我刚刚只是脚麻了。”士兵点点头,表示他信任杜泽生说的话。杜泽生满意的点点头,他是绝对不会被人看出来,他看不懂别人眼色的,哈哈哈哈哈哈。商时序扶额,杜泽生真是一朵奇葩,真不知道大皇子究竟看上他哪里了。“啪!”“不要,不行,等等!啊!”屋里传来瓷器的破碎声,以及大皇子略带颤抖的声音。

商时序皱眉,她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进去,杜泽生这个大傻子,直接带着护卫队冲锋。商时序大惊失色,可已经来不及了,杜泽生已经吧房门打开。门内没有想象中的危急,只有大皇子和湘秋姑娘两人,现在两人正以极其尴尬的姿势看着众人。大皇子也很苦恼,明明刚才,两人还沉浸在甜蜜之中,现在只想离开人世。他真的想不到,门被突然推开了,商时序还带着几名侍卫,意外地撞见了这一幕。不不不,人这么多,怎么看也不像意外,商时序不会是故意的吧。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四目相对,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商时序尴尬的上前一步:“哈哈哈哈哈,那个……殿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不不不……”商时序苦恼的锤头,她刚才问了什么,大皇子在做什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哈哈哈哈,殿下,微臣本来是要找您汇报工作的,但是,好巧不巧,微臣在外面听到瓷器被打碎的声音,又听到您喊救命,所以就以为是有刺客,所以召集了很多人,谁能想到,这是你们俩的情趣啊。”商时序说完,缩着脖子退下,这可不兴看啊,看完要长针眼的,更何况,这大皇子还是她暂时的直属上司。大皇子和湘秋姑娘的脸上同时涌现出惊恐和羞愧,大皇子垂首,他作为皇室血脉,理应维护皇族的荣耀和尊严,而此刻他的行为却完全背离了这些原则,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回到京城的原因,他不愿意遵守那些无理的要求。湘秋明白,她与大皇子之间差了太多,皇族是不允许与贫民女子通婚的,他这算是与大皇子私通,如今又被这么多人撞到,不仅会有生命危险,还可能连累家人。杜泽生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他沉默片刻后开口,语气中满是失望:“殿下,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您的身份和您肩上的责任,他们都不允许您做出这种事,殿下,您真的有好好治理瘟疫吗?”商时序惊讶的回头看杜泽生,他不是一直很敬重大皇子吗,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大皇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但言语之间仍透露出尴尬和不安:“泽生,本宫……本宫知道这不应该,但本宫……”湘秋姑娘突然站起来,抬头看着众人,我与大皇子两情相悦,我们做这种事怎么了,还有:“杜大人,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请你责罚我吧。”大皇子焦急的拽了拽湘秋的衣袖,却背湘秋一把甩开。商时序面色不善,岭南怎么这么多破事,她明白,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不仅是皇室的耻辱,也可能会动摇岭南民心,她示意侍卫先退出房间,然后关上门,给了大皇子他们一点私密的空间。“此事不可外泄。”商时序严肃的看着众人,“本官会处理这件事情,若是让本官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在这儿的各位,当心你的项上人头,听明白了吗?”“是,谨遵丞相大人命令。”商时序回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