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低头看了看,两片浓红色花唇开放在颇具侵略欲的深沉掌心。

淫水从穴里淌出来,几股银丝黏连着花穴与阴茎。

“给操吗?”他凑上去想要亲,却被女人偏头躲开,眉眼间立刻流露出不满。

“你什么时候在意我的答案了?”林毓笑意盈盈地在那唇边落下一吻,伸出舌尖画着圈舔弄着紧颦的线条。“舌头伸出来。”

耳边尽是二人此起彼伏的心跳。

男人顺从地去接那个吻,灵巧兰舌勾着他缠玩,舌尖不时掠过发烫的上颚,拨弄他紧绷的神经,吐息间是淡淡的睡莲香。

阴茎被女人扶着往穴里塞,一点一点破开媚肉,抵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春液顺着那些蜿蜒青筋流淌,从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艰难沁出,一滴一滴落在男人鞋尖上。

她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薄唇,那里浮现出血色齿痕:“动一动,操到里面去。”

alpha双眸中酝酿的风暴在此刻爆裂了,信息素狂躁地袭向女人,试图拽着她沉入巨大的海洋,潮落潮升。

林毓脚踝锁着他的腰,腰腹绷紧直接朝着阴茎撞。

泄出的呻吟在黑暗中拐了几个弯,最后落在一个舒爽的调子上。

穴里的阴茎仿佛泡在湿热的夏季海洋一般,喘息登时变得急促。

她被迫发出低沉的、梦呓般的求饶:“慢…慢点……”

自顾自地扭曲腰,穴肉有节奏地收紧,腰肢主动前后套弄,让龟头撞到最软的地方。

那双心惑神迷的双眸引诱着:“放开了操。”

林毓用手背蹭了蹭他的下颔,又沿着绷紧的下颌线摸到脖颈,那里被咬出了几个血痕,微微用力便激起一阵刺痛。

他从来不戴项圈,像一只四处标记领地的野狗。

“前几天见到姓陈的…今时不同往日了。”林行骥蹭着她。

领口被粗暴扯散,白乳沉沉乱坠、赤裸裸袒露着,乳尖充血发红。

“大家都是野种,他倒想踩到我头上。”

女人嫌弃似地把脸撇向另一边:“他现在是陈公子,自然瞧不上我们。”

目光时而神绻,时而冰冷,体内含着男人的肉棒,心却仿佛隔着千里。

体内的性器又重又狠地往里撞,让她的神识在瞬间游离出控制之外。

“借这次机会跟他一起好好回忆童年。”alpha以一种完全亲密、完全控制的方式拥抱她。

“童年?”林毓可笑地重复着他的话,“跟噩梦差不多。”

阴茎在黏糊糊的穴口蹭了几下,猛地捅了进去,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身子被顶离地面,脚背绷成笔直的线条,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身体。

“哈…啊往里顶…舒服……”呻吟混和着痛与爽,那些古怪的揣测想法都被顶飞了出去。

林毓最受用粗暴式性爱,胃口得到满足,发出破碎的笑声。

液体被撞成白沫状,糊弄得到处都是。

她仿佛淹死鬼,拉长脖颈靠在男人的肩上,炽热的喘息不断喷洒在他耳边。

林行骥的掌心贴着那沁出细汗的皮肉,在她身上不断种下欲望火种。

手一路向上,五指虚拢着女人的脖子,皮质颈环却将他的手隔绝开。

他感受到一种匮乏和孤独涌上来,她虽然人在怀中,却像幽灵一样握不住。

愤怒、不满和渴求混合成性欲,阴茎不断在穴内搅弄,冲撞着那些软肉。

女人睁开眼睛盯着他,浅灰色的眼眸,脸颊瘦削,皮肤苍白透明。

严格来说她与美并不沾边,但却轻而易举地让他的心脏深处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澜。

“坏狗,你真是一点力都不收。”她笑了笑,自发地调整姿势,让那阴茎能够准确地撞上穴心。

林行骥顺着这个姿势顶弄穴心,撞得她穴里发酸。

犬齿冒了出来,在潮润的皮质颈环上摩挲。

“颈环,拿开。”他声音又闷又沉,贴着她的颈侧,深深地嗅着那睡莲香,

“不行。”女人笑得幸灾乐祸:“一条野狗…你标记不了我。”

控制欲与占有欲在遭拒绝之后达到了巅峰,女人他的极度快乐中夹杂着痛苦和恶毒。

眼睛里的火光有更加旺盛,下腹重重地往她腿心撞击,将那两瓣阴唇碾得发红,汁水乱溅四飞。

粗大的肉柱不顾穴肉的阻碍,狠狠向内里开拓,碾压每一寸淫肉,征服不驯服的伴侣。

阻碍的力道被全数冲散,勉强缓和无法标记的痛苦。

他发了疯似地把阳具捅得很深,双臂紧紧搂紧女人的腰肢,一只手掌用力揉弄着胸乳,隔着皮肉触碰跳动的心脏。

“我的。”林行骥克制不住地一口咬住她锁骨。

龟头强烈地碾过媚肉,往外抽出部分,又狠狠地撞进去。

下半身又继续往那穴里操弄了数十下,忍了许久的精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