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感觉发生了什麽严重的事呢。」跟着弥江一起往外探头探脑,只见红袍的背影已经渐渐远去。

「应该不会有事。」弥江耸耸肩,阿契这些日子在社团里一直都安安稳稳地做份内事,「只要不要牵扯上宋小朋友,契仔都不会变脸。」就像刚刚一样,阿契脸上的表情总是浅浅地弯着笑,眼神灵动。

「宋小朋友?」阿杰疑惑。

弥江点头,「就像契仔的弟妹一样,疼那小朋友疼进心肝里,大一上那个学期社团活动都准时下课,说要回去煮饭。」

「感情真好。」阿杰哇了声,有点羡慕,他连他阿母的饭都没吃过,没办法,太有钱了,花几张钞票就有人专人服务,谁还要下厨?

「对啊。」弥江不否认,那学期的契仔根本就像是严父慈母的集合t,「不过後来不知道怎麽了,大一下的时候就没有了。」

「没有了?」

「对啊,没有了,契仔好像跟那个宋小朋友闹翻了还是怎麽样吧,社团课连续请假了好几个礼拜,差点被退。」弥江记忆犹新,「那之後就没有再说要回家煮饭了。」

「喔……」阿杰若有所思,他家有钱,从小到大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多的数不清,没有什麽跟他闹翻的问题,如果有,就砸钱过去,一叠不够、就两叠。

「啊,对了。」弥江像是突然想起什麽,「当初你进来的时候,阿契对你很赞赏喔。」

「我?」阿杰受宠若惊,能得到阿契青睐,这不知道是多少团员求之不得的事情。

「对啊。」弥江点头,「阿契说你演戏演的很好,就像与生俱来的本能。」

这样啊。

阿杰笑了几声。

说到与生俱来,阿契自己明明才是那个与生俱来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