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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的继承人。
他的母亲郁郁寡欢,最终在一场风寒以后去世,他的大哥也因为一场事故没了。
他曾经住的那个宅院,除了父亲以外,再无旁人,而男人单独去找了父亲,想用龙凤胎打动父亲,而鬓发霜白的老人弹了弹烟,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没有其他的孙子,我的孙子只认傅小姐(男人原本的未婚妻)肚子里出来的。现在家里都是你弟弟当家了,我也不管钱,这样吧,我这个月就少抽点烟,这点烟钱你拿着过日子。”
男人的父亲给的烟钱足有男人半年的工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又舍不得丢这笔钱,他带着这笔钱离开,愤怒的火焰在心中燃烧。
男人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年自己被妻子鼓吹私奔迷惑了,要不然他要是和那位傅小姐成亲,得了全部家产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弟弟。
所以他勒死了妻子,在做笔录时候陈逢春以为他是为了妻子失踪悲伤,实际上男人不后悔杀妻子,只后悔自己杀得太晚了。
第一个案子看完了以后,桑云窈定了定心神,继续看后面的案子。
第二个案子则是□□纷争,情妇用了男人的钱,男人杀了情妇拿回自己的钱。
差不多三个案子以后,里面记载了一个尚未破获的案子,而且是一起至今尚未侦破的特大强·奸案。
这个案子是从72年冬天开始的,一天晚上,一个用黑纱蒙着脸的歹徒潜入到一处民宅。这处民宅的丈夫是铁路局的临时工,常年在外出差没有回来,只有妻子在家,这人用绳子捆着女人侵犯了对方,结果女人有基础性的疾病,男人离开之前解开了绳子,浑然没有发现女人已经死了。
因为男人没回家,加上冬天天气冷,一直到开了春男人回来,才发现出了事。
在这个案子被上报到公安的时候,这犯罪分子已经食髓知味,又潜入到了几户人家里,至少做了十余起案件。
这个作案人潜入到人家中,顺便会把人家里的财物洗劫一空。
根据陈逢春的记载,做了大量的走访摸排工作,试图找到这个采花贼,有一次听到了动静追过去,结果草丛里的人是当地的村民,一无所获。
两次大型的抓捕活动没有成功,后面采花贼作案忽然就减少了,实在是让公安机关头疼。
这人作案做得很多,一个月内作案多起,有时候作案又会停止下来,公安已经开始了部署,他却长达半年不作案。
桑云窈看着这个案子,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她好像看过这个案子似的,因为惦记这个案子,她长久地没有翻页。
祁卫东来喊桑云窈吃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打开的笔记本,上面的内容是祖母耿耿于怀的案子之一。
祁卫东合拢了这个笔记本,“该吃饭了。”
桑云窈仰头看他,弯眼点头。
到了吃饭的时候,桑云窈多少还分了一点心思在这个案件上,等到回去了以后,她干脆不掩饰了,面前摊开了空白的笔记本,桑云窈郑重其事写下了采花贼三个字。
还把第一次犯案的时间地点,简单的情况写了下来。
桑云窈心不在焉的情形,小团子都看在眼底,小团子搬着凳子站在上面,小手拿捏她的穴位。
桑云窈被一按捏,立即反映了过来,拉下了小团子的手:“小姨没事,就是在想一个事,总觉得有个事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帮小姨按摩,帮助小姨回忆事情。”小团子说道,“葛爷爷教我的法子,可以醒神解乏,说不定小姨就想起来了呢?”
“行!”桑云窈失笑着说道,“你别累着手了。”
“不会累!给小姨按摩怎么会累?!”
或许是小团子的按揉有效,这天晚上睡着了,桑云窈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有人突突突开着拖拉机的,有时候会被a村的人请去帮忙,有时候会被b村的人请去帮忙。
作为让人骄傲的拖拉机手,那人和村里的干部聊天,有时候就会说一些荤话,知道哪儿的知青是单住的,哪家小媳妇是一个人。
白天是拖拉机手,晚上这人和媳妇吵架了,就跑出去发泄。
为什么作案时间不规律,因为这人每次和媳妇吵架了,他就会跑去作案,中间很长一段时间没作案,是因为他被组织到外地帮扶当地的拖拉机手。
这个拖拉机手还在外地做过几起案件。
桑云窈猛地睁开眼,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这个案子像是一只淘气的小猫不停地跳跃,而她终于抓住了这只淘气小猫。
这是70年代初,一直持续到80年代的案子,长达十几年的时间一直没有抓获此人,让首都人民都惦记的案子。
在后世,她在首都上大学,大学室友陈小凤是老首都人,有一天晚上寝室熄灯以后,她讲了首都的几个大案,这个采花贼案就是其中之一!
给时代的献礼
桑云窈在回忆起来这个信息以后, 立即起床把放在床边的手电筒给拧开。
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