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说不定日子会过得很有乐趣。”

“我不同意!”蒋氏瞪着段如谨。

“娘,圣上曾说过我的婚事可由自己决定。”段如谨提醒道。

“你居然威胁……”蒋氏一句话没说完一口气没提上来,身体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这两日思虑过重,尤其今日时喜时怒情绪起伏过大,就这么晕过去了。

“娘!”段如谨大惊,连忙起身将蒋氏抱起进了内室将其放在床上,大声唤婆子去请太医。

段如谨没想到自己的决定气得蒋氏晕过去,等待太医过来的时间里他坐在床边紧紧抓着蒋氏的手,愧疚得眼睛都红了。

太医很快便被请了来,把了脉后称蒋氏是由于近来睡眠不好导致身体变差,又因情绪起伏过大便晕了过去。开了药方,嘱咐段如谨少惹病人生气,安慰他不用担心,只要休息好了病人便不会身体虚弱到动不动便晕的地步。

抓好药后段如谨亲自去煎药,蒋氏是他气晕的,不做点什么他良心难安。

药煎好时蒋氏也醒了。

“娘,喝药吧,大夫说你近日睡眠缺乏,是以才情绪不定下晕倒,休养几日便好了。”段如谨端着药碗坐在床前,吹了吹药待不那么烫时打算用勺子喂。

蒋氏沉着脸侧过头拒绝被喂药,道:“让秋紫进来伺候我就行了,你走吧,看着你我就生气。”

段如谨心一揪,闭了闭眼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红着眼睛站起身道:“娘趁热喝药,您好好休息,我晚点再过来。”

虽然很想留下来照顾娘亲,但知此时蒋氏生着闷气,他在这里只会起反作用,段如谨不得不强忍失落离开。

出了上房的段如谨站在垂花门前仰头看了眼擦黑的天空,随后心事重重地往前院走,今日蒋氏晕倒的事吓到了他,没想到于这件事上娘反应会那般大,但是经历过前世的失败婚姻,今生于婚事他有自己的执著。

要如何说服蒋氏呢?难道将自己匪夷所思的经历告诉她?万一将她吓得再次病倒该怎么办?

段如谨一路都在做与不做,做的话要怎么做这件事上纠结来纠结去,几次差点撞到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