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沈扶玉想,其实他已经习惯被人喊去干一些琐碎活了,其实那个七夕集会他不逛也没什么,其实他心底没有遗憾和怨言的,其实不用这么为他劳财劳力的……

千般万般的其实,最终还是一句也没有说出来。

他看了看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的危楼,抬手把自己的面具也摘了下来。

“其实,”沈扶玉垂了垂眼眸,看向危楼时,温温柔柔地笑了,“就算你把你的眼睛颜色隐藏住,我也能认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