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惊,扭头看着她,她的脸色非常刚毅,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难道她跟我这样还是没想嫁给我啊!

老子顿时有了一种奋不顾身立即要回去的想法,再到刚才那个地方,再继续那旷世之吻。

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我们再回去吧,继续刚才的那一幕。”边说边推开了车门。

她看我这样又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又轻嗔薄怪地白了我一眼,说:“再回去?回你个头啊。”

我只好又心有不甘的老实地坐在车座上,将推开的车门慢慢关上。

她脸色变得认真凝重起来,眼睛盯着前方,默默地沉思着,

轻声问我又像是自问:“看你平时玩世不恭皮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你却有如此高尚的爱情观。小崔,你知道吗?”

没想到我们两个的爱情观竟是如出一辙。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床睡。

她坐在车里竟抒起情来了,她可别抒着抒着又再哭起来了。想到这里,我没容她继续说下去,急忙来了一句:“你说我们两个是修了十年呢还是百年呢?”

老子说这番话很实际,再明白不过了,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广木。

她轻轻摇了下头,缓声说道:“谁知道呢?”

我靠,我靠了又靠,这丫还处在抒情的沉思里没有爬上来,那老子只好抛个救生圈了。

我嘿嘿先坏笑了几声,救生小圈圈飞碟般抛了过去,坏笑着说:“我们最起码是修了上百年了,甚至千年万年那也说不准。”

她轻轻笑了笑,脸向我无限幸福地说:“可能吧。”

我更加邪恶地说:“你都说可能了,那我们就差共枕睡了。否则也对不起我们苦苦修了的那么多年。”

我这一句话终于把她从沉思里彻底拽了出来,老子本想她会立即载着我去约会,没想到她俊脸一绷,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训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想着那事?你再说我就把你那家伙拧成麻花,让你变成太j。”

我无赖地胯部往上一挺,嬉皮笑脸地说:“好,来,你拧,你有本事就把它拧成麻花。”

她抬起左手作势欲拧,我又故意往上朝她挺了挺,嘴里还嘿嘿地笑着。

她收回左手,右手闪电般就拧住了我的左腮帮,逆时针旋转了二百七八十度,就像拧老式黑白电视机全频道那样,拧的老子呲牙咧嘴。

她边拧边说:“把你这个馋嘴精拧成麻花子,看你还馋不馋?”

直到她将车开出去几十米,老子的左脸颊还生生做疼。

我问她:“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们到桨声灯影大饭店去。”

她故意将‘桨声灯影大饭店’几个字说的语速很快,含糊不清,但后边那三个字‘去’却是抑扬顿挫,清晰无比。

老子当时听得非常清的也只这三个字。

顿时,她这一句话雷的我险些从车里蹦出去。激动地忙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难以置信。刚待再进一步进行确认。

她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到了那里先把你从水里钓出来,再煎煎炸炸,浇上糖酩把你吃的干干净净。”

我听得云山雾里,因为上一句的‘桨声灯影大饭店’四字我没有听清,看到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差点出来。

日,她这一笑又露出了让老子流口水的性牙。

但我也知道了这丫又是在逗我开心。

我问她:“你把我当成鱼了?”

“是啊,到桨声灯影大饭店去开f,不把你当成鱼还把你当成大虾?”

d,这次算是听的清清楚楚了。

明知道她是在逗我,但也不想这是假的,倒真的希望是真的。

颓丧之感止不住袭来,颇有些失望,一阵雷雨倾盆而下,一句雷语脱口而出:“老子当鱼也当金枪。”

沮丧之下,老子,二字直呼而出,有点儿不管不顾了。

她听完我这句话,知道话里有话,话中意思不怀好意,凝眉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解。

“为啥?“她放慢了车速度,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我问道。

我一嘿嘿坏笑的时候,李芳就瞪着一双俏目看着我。看我边说边看她那里。

又待伸手来扭我,后边的车按起了喇叭。

她气的不知所措。

绿灯亮了,她手忙脚乱地急忙开动起车子来,气的直咬性牙。

这丫说到桨声灯影大饭店去,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哼,d,老子就是做到五品大员估计连桨声灯影大饭店的边边也摸不到,现在反腐抓的这么紧,谁还敢冒险啊。

知道她这是调侃我,对去开行那竖心生那事,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了,任由她载着我往前奔去。

过了几个路口,李芳和我来到了一座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