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说?没事的, 但?又想,或许真的需要找人商量一下,理?清头?绪。

于是我问她:“如果有些事巧合太多, 你会如何?认为?”

“多到什么程度?”

“非常多。”

“如果非常多,通常认为是有意为之。”

我问她要了?一个硬币, 抛起接住,扣在?桌面。

“正还是反?”

“正。”

“我猜你会猜对。”

手挪开, 果然是正面。

再抛一遍,她猜反面,我说?她这次会错——事实上,我对了?。

再接连好几次,我都能说?中她猜得对不对。

她笑了?说?:“你有点?厉害哦。”

她还没觉察出这“巧合”有多巧合。

“换个玩法。你抛硬币,我猜。”

“行。”

连续十几次,又是全中。

她惊讶了?:“怎么做到的?!”

还没完,我又问服务员要了?骰子和骰盅。

“啧啧,喝个酒而已,还要玩骰盅么?”

“不喝酒。你摇骰子,我猜出每一个骰子的点?数。”

林乐喜对这种玩法嗤之以鼻,哪有人这样玩的。

然而,就像开盲盒一样。六个骰子,每一次我都能准确说?中每一个骰子的点?数!

林乐喜一脸不敢相信。把骰盅和骰子都换了?,仍然如此。

“赵肆勉,你是有透视眼?”

“没有,真的就随便猜的。”我说?,“这种程度的巧合,如何?有意为之?”

“这能叫巧合么?除了?认为你有特异功能,或者在?变什么魔术,我实在?想不出怎么解释。”

显然她对这项“技能”非常感兴趣,缠着要把秘诀教给她。

“你真有特异功能?这玩意真存在?啊?”

“真的就是瞎猜,碰运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前两天我买了?十二个盲盒,每一个都是想开出什么就真的是什么。”

“那你该去买彩票!或者借着这能力成为一代?赌神?!”

对呀,一般人都会这么想。人们会追究厄运的来由,认为恶必有源;却甚少怀疑好运的起因?,顶多只笼统地归结为神?来好运。

诶,等等。神??神?的话——

假设!假设这虚拟世界是基于我的意识建立的……那我就是缔造者,那不就类似“神?”一样的存在?么?

加上这一条就全部?解释得通了?!

虚拟世界呈现的所有事物都与我的记忆相符,而我也会拥有地图内最高权限,还可?以拟订条件……如此庞大的世界,必然有个自动运行的系统管控维持平衡,所以就算是缔造者也不能任意妄为。然而,只要不破坏平衡原则,碰运气的小事都能心想事成……

扯吗?扯!但?我就是强烈地觉得,这就是答案!“答案在?我脑子里?”,所以我脑子里?的就是答案!

心里?一阵激动!倏然从座位站起,上身越过小桌子,双手捧了?林乐喜的腮帮:“想到了?!我想到了?!果然就该跟你商量啊!”

林乐喜一头?雾水,瞪大双眼往后缩了?缩:“喂喂!虽然大家都喜欢女人,但?朋友一场,你别忽然来这一出行不?好歹也循序渐进点?……”

呃……是有点?失态了?,我放开她,坐回到座位上。

“抱歉。”

我想我看起来一定很?不正常,林乐喜小心翼翼地问:

“你最近怎么了??经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还一惊一乍的。”

稍稍冷静,我还需再理?理?思路。整理?思路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转换成语言描述出来,而最适合的听众,就坐在?对面呢。

“呃,其实是这样的,我最近构思了?一个故事……”

我很?满意自己的灵机一动,借着这个编故事的幌子,把最近所经历的所想的,都当作虚构的故事说?了?出来。

林乐喜确实是个好听众,听到不清楚或不合理?的地方,她还会适时提出疑问。借着她的问题,我又理?顺了?一些细节。

···

故事说?得足够长,酒也喝得快见底,我们都有点?醉醺醺的。

林乐喜兴致勃勃地讨论?“故事”情节:“……所以,女主a因?为死亡登出了?游戏,而女主b却无法登出?”

“嗯。”

“既然是缔造者,怎么会被自己造的东西困住呢?”

“她忘记了?登出的方法嘛,就出不去了?。”

“相爱的人不能相见多难受啊。你打算怎么安排?让女主a再重新?登入吗?”

“我在?想,如果a不能再次登入呢?”

“那让女主b也死出去就好了?嘛。”她打了?个酒嗝,又马上推翻自己的说?法,“呀,不好,那样的话,这故事就和普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