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还没有找你呢。”

“砸墙?什么砸墙?”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除了你还能有谁?”

“范大哥,到底是谁在砸墙?”

我故意对着范文薇问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范文薇憨厚地说道。

我心中暗道:这胖企鹅真t不会演双簧。

“崔来宝,你就不要再装了,小心我收抬你。”

“祝娟祝大官人,你不要冤枉我呀,我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承认也行,我也懒得问你。就凭你今早迟到的事儿,回去后我非在全公司内通报批评你。”

论计谋斗智慧,看来老子真的不是这个火凤凰的对手,再这么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老子。这丫不但文静还很精明,她察言观色地发现我的神态先自软了下去后,嘴角微微一撇,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浮上白净的面庞。

我抓住此良机趁机说道:“你说话虽然冲耳,但笑起来还是很漂亮很温柔的,呵呵。”

“无聊。别这么多废话。昨晚砸墙的事,你到底承认不承认?”她脸色一绷,煞气逼人,竟使老子有些怕怕。

“可能是我吧。”我模棱两可地轻声应道。

“什么可能是你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可能呢?”

“我,……我睡觉有个毛病。”

“你睡觉有毛病也不能砸墙啊?什么毛病?”

“我有时候白天生气了,晚上会梦游。”

“嘿嘿,……你梦游怎么不去跳窗户?怎么去砸墙?”她明显地不相信,嘿嘿地怪笑着,连连逼问我。

“我刚说了,我只有白天生气了,晚上才有可能发生梦游。生气了才梦游,只能是原地打转手舞足蹈,怎么会去跳窗户呢?”我机智地辩解着,反问了她一句。

“奇了怪了,房间里好几面墙,你就是梦游原地打转手舞足蹈,为何单单敲砸我们相隔的那面墙?”

“嗯,这可保不准,你晚上如果不把门关好,我有可能会梦游到你的房间里去。”我理屈词穷,只好大耍无赖,趁机啃她的嫩豆腐。

“无聊。……你就是欠揍。”她嫩白的雪腮上红云朵朵,气恼地说了无聊之后,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那架势真的想要捧老子。

又飘下了两个字:“小样。”这才愤愤地转身走了。

d,老子早餐都没吃,早早地来吃午饭,是你丫主动来和老子打口水战的,是你无聊还是老子无助?小臭丫,还竟敢揍老子。

我又发现了这个可恶的火凤凰身上的一个特点,那就是爱说无聊两字。

胖企鹅依旧保持着他那招牌般的呵笑,在旁边一直笑容可掬,也不知道帮老子一把,他倒成了个看热闹的。

这时,后边的大部队进来了,开饭了。

我和胖企鹅坐下后开始海吃起来。我们两个都铆足了劲,要将空下的早餐一块补上。真的是饿坏了,导致我们两个的吃相有些不雅,低着头左右开弓,稀里哗啦地往嘴里送,往肚里灌,引得同桌的其余人等不时向我们两个名人行注目礼。

你们爱看不看,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现在可不是那万恶的旧社会。在旧社会里,想吃没得吃。现在可是和谐的小康社会,只要有肚子,随你怎么吃都行,还能怕别人看。

很快我就吃了个滚涨饱,但胖企鹅同志还没有吃完,依旧在那里哼哼叽叽吃个没完。我只好打着饱隔等着他。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他才海吃海喝完毕,乖乖龙的东,他的饭量竟然是老子的两倍。

回到宾馆,才开始刷牙洗脸,洗漱完毕,我将手机设置了闹钟。下午点上课,我将叫醒时间设到了一点半。为了更保险起见,我和胖企鹅约定好两人轮流睡,每人睡半个小时。由于他打呼噜太过猛烈,通过协商,我先睡前半个小时,他再睡后半个小时。

我躺倒后立即进入了深睡状态,睡的四脚朝天,不亦乐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