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宠ai他,多少是大太太散出去的流言,从而掩盖自己持家时故意为之的苛待,颜徵北心知肚明。

这般家庭里,并非父亲的庇佑便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在漫长的,没有娘亲的童年岁月,每一个新的把戏后面都是万般的酸楚,靳筱每每同他的那些伎俩,他实在熟悉的很。

所以才会愤怒,才会委屈,我是想对你好的,同大太太暗地里的欺辱,势利眼的佣人明目张胆的怠慢,怎么会相同呢?

万般柔情成了单相思,难以抑制的aiyu变成欺侮,可他都忍了。

就像他在颜家忍了这些年一般。

好在不断积累的力量不会辜负他的隐忍,四少微微抬眼,剑目微寒,却又转了柔意,只轻轻地亲了靳筱的耳朵,呢喃道,“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