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一点衣料从他指尖拯救出来,期期艾艾:

“怎、怎么帮?”

她问了一句废话。

第一次看av的时候,林湘就觉得,男人的阴茎丑得过分。狰狞的一团,勃起时还会翘得很高,愈发凸显出那份丑陋与伤眼。

可能是外貌带来的加成,明月的性器虽然也不漂亮,依旧显得狰狞,却不至于丑到她的眼睛。性器颜色不是很深,或许是因为刚才他自己玩了很久,表皮一层艳艳的红,充血高高翘着,尺寸惊人。再配上于腿侧堆迭的丝质轻衫,和腰腹将掩未掩的流畅线条,若是光影打得再好些,充当展览厅里陈设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好吧,鉴于身上和被褥间的点点白浊,准确的说——是色情向的艺术品。

或许是被她看着,器官的主人觉得羞涩,它轻颤了两下,很有活力地弹动,铃口向外吐了一点清液。

林湘人麻了。

换了个坐姿,离他腰腹更近一些,林湘犹豫着要不要用布替他擦一擦身上那些污浊,最终,还是作罢,抬手覆了上去。理论知识告诉她,手交也是要润滑的,不然他会疼。

用的是左手,她的右手受了点伤,还被明月那厮握住不放。林湘不是长臂猿,既然要帮忙,那明月就只能自己闭上眼。可即便如此,对方也固执去攥她的手指,仿佛能从相握的指尖汲取某种勇气。

她拒绝思考明月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做,反正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林湘这样安慰自己。

看也不看手下的动作,丢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说”,林湘平视前方,死死盯着床帐上的流云绣纹瞧,企图催眠自己:她手里是团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压史莱姆。

几乎是握上去的一瞬间,躺着的男人就便不住一声低吟。覆在棒身的手指一僵,片刻之后,她才毫无章法地胡乱揉弄。

那只手在只固定的一段打转,生疏青涩,力道轻柔,手法也不知变化。微凉的手指于茎身上摩挲轻捏,肉刃像羽毛扫过,表皮被指腹压得微微内陷,带起一阵很轻的痒和酥麻。

这种持续却微弱的快感钓得明月不上不下,始终无法发泄出来。

痛苦地握紧了手中柔软的温度,长久以来的自衿让他说不出任何请对方加重力道、又或换个地方的话语,只是迷离间腰腹发力,主动地挺收性器,迎合着对方的抚慰。

林湘即便再努力放空思维,也能察觉手下肉茎难耐抽送的动作。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胡搞瞎搞——这一点从明月越发喑哑痛苦的闷哼声中就能发现。

然而,然而,让她像小黄文里那样,去玩弄男人的马眼或者囊袋,那真是想都不要想。眼下这个黏腻腻、热乎乎、还很有活力在跳动着的诡异手感已经让她很烦了。

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身体里吗?林湘有点怀疑。就算做好前戏、足够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疼比爽多吧?

想得太多,她焦躁地并紧了腿心,孤男寡女这样胡搞一气,不只明月有生理反应,她也有啊。

丫的。他躺在那里啥也不管只是哼哼唧唧,自己却要苦哈哈地摧残精神、劳动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生理问题。

心里十分不平衡的林湘忿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使力一捏,力道虽然重,但和一直以来不痛不痒的揉弄相比,着实刺激极了。毫无准备之下,汹涌的快感兜头打来,明月通身一颤,矛盾地又疼又舒服。

“抱歉,疼吗?”林湘被吓得撒了手,急忙问他。

“……不……”喘息一阵,明月低声回应,声音直打飘,性感中带着餍足:“……舒服的。”

请告诉我你是想连在一起说不舒服谢谢。不经意瞥见对方似含羞赧的神色,林湘强装镇定,飞速移开了视线。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走向越发奇怪了。

救命,她想回家。

退堂鼓一级冠军林湘轻咳一声,假装没听见明月方才的发言,提议道:“总之,你看,我也不会这些,就……下手非常之没有轻重,弄了半天你也不舒服,我觉得,还是你自己来更好,对不对?”

纵使意识发昏,明月也能从柔和的劝哄声中发现她潜藏的情感:推诿的,逃避的,仿佛他是一个亟待脱手的麻烦。

比突然失去生理抚慰更焦躁的情绪莫名席卷了他。

“不对。”

强撑着坐起来,他目不转睛盯住面前的姑娘,固执重复道:“不对。”

“是舒服的……”

四目相对,林湘率先败下阵来。

原本清冷疏离的大美人(虽然是凹人设)眸光乖顺地注视着你,只注视着你,面色绯红地说出平日绝不可能出口的逾距话,仿佛他一身的坚冰都为你而消融,这谁受得了。

“好好好,舒服,舒服成了吧。”林湘泄气道。她想不通,自己明明那样消极怠工了,明月为何还能违心地夸她。难道这就是对救命恩人的包容和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