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缩在卫生间角落瑟瑟发抖,陈最脱掉自己身上的短袖格子衬衫,试探着包住她后,再往自己怀里搂。

像在捉一只受惊的猫。

“好了好了,我不对,”他边道歉边解释,“逗你的,反正都长一样的,看完你再看别人有区别吗?我要看了别人,那还用得着看你?”

乔一钰流着泪反应慢半拍,捋了一下才听懂,他的意思是说他没看过别人。

“你骗人!”

“我怎么骗人了?”

“……你说过有的人……毛多,你没看过怎么知道?呜呜呜!”

陈最听完她哭唧唧的控诉,差点笑出声:“嗯,那确实看了。”

她听完哭的更大声了。

他决定不逗她了:“你要看吗?日本色情片里女人的毛都很多。”

“……”

陈最俯身,见她梨花带雨红着脸呆住,情不自禁吻住她的额头。

那就像一颗从小抱在怀里的蛋,养了十多年没动静,人人都在跟他说,那是颗死蛋,孵不出东西来的。

他偏不信邪,终于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今日,蛋摇摇晃晃碎出一道裂纹。

他的蛋开窍了。

“没看过别的活人,就只看过我们小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