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鹰隼一般的眼神盯过来。

大嫂扯着李若桃走了出来:“公公,是三弟妹对当夫主的奴还有些疑惑,故儿媳带她来看看婆婆的示范。方才三弟妹被婆婆的示范惊讶到了,才……”

李若桃忙说:“婆婆是我们几个儿媳的榜样,我只是觉得婆婆做得实在是太好了,我这样的愚钝资质,怕是要多学几年,才有这样的效果。”

赵大人饱含深意地一笑:“无妨,只要心里只有你们各自的夫主,好好听他们的话,早晚都会练成的,不过你们这样毫无规矩,擅自入府打搅长辈的生活,实在不应当,就在府里等着你们的夫主来接你们吧!”

大嫂握着李若桃的手一紧,她感受到大嫂手心里冒出来汗水,看来赵家大哥的手段也令人胆寒啊!

两人在前厅略坐了一会儿,不时望向门口,又惊又怕。

“爹,娘!”赵家大哥很快过来,“这贱奴给二位添麻烦了,我回去定会好好修理!”

大嫂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李若桃身后,可赵家大哥的眼神实在太可怕,李若桃自觉地让开了。

大嫂畏畏缩缩地跟着赵家大哥走了。

赵三迟迟不来,李若桃一个人尴尬地陪着赵老爷和赵夫人用完晚膳——赵老爷和她在桌上吃,赵夫人在地上吃。

赵三来的时候,赵老爷和赵夫人在喝茶,李若桃尴尬地坐在下首,低头不语。

听到赵三的声音,她心跳加速,不敢抬头,生怕看到赵三生气的脸。

“你这贱奴需要好生看管起来,免得总想乱跑,跑没了,可就不是你的了。”赵老爷撇去浮沫,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茶。

“儿子谨记父亲教诲。”赵三微微低头,看着李若桃不敢抬头的样子,心里已经想好了回去怎么折腾她。

从赵府回宅子的路变得格外短,仿佛一下子就到了家。

一进门,李若桃就腿软得跪下了。

“夫主,贱奴只是好奇平日里公公和婆婆是如何相处的,并不是故意想要偷窥公公婆婆……”

赵三语气温柔得可怕:“无妨,反正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收拾你的……”

李若桃一听到这样的语气,便浑身颤抖起来。

上一次他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结果那一次折腾得她卧床休息了半个月之久!

这一次,他又有什么新花样呢?

“桃奴,我还没有带你去看过我们的调教屋,对吧?”

赵三信手把牵引绳丢给她。

李若桃颤抖着手把牵引绳挂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双手将绳子递给赵三:“请夫主指引贱奴。”

赵三接过绳子,不显山不露水,快步向前走去。

李若桃不得不手脚并用全速前进,否则脖子上的绳子就会让她感到窒息。

爬到调教室的时候,李若桃浑身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大口喘着气,跪坐在地上,胸前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仿佛要跳起来。

“从今日开始,贱奴要开始背家法了,”赵三站在调教室门口,没有进去,“就先从调教室的家法开始吧!”

李若桃端正跪姿:“贱奴请夫主示下。”

赵三捻了捻牵引绳:“在调教室内,贱奴必须全时以跪姿、赤裸全身出现。”

李若桃跪伏下去:“贱奴记住了。”

在府内其他地方,李若桃还是这个宅子的女主人,大部分时间还是站着的,只有在赵三面前,跪着的姿态居多。

赵三推开门,屋子里一片黑暗,门外是白天,门里仿佛是黑夜,李若桃看着赵三走进去,犹豫了一下,也爬了进去。

“吱呀——”

厚重的门在身后关起,门里彻底陷入了黑暗。

一支蜡烛亮了起来,赵三逐步点燃了屋里几个角落的蜡烛,屋子里逐渐亮堂。

李若桃也看清了整个屋子的布局。

她心里的震撼全然表现在脸上:这,以后她得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啊??

李若桃呆了一下,摇头:“不知道。”

赵三拿戒尺在手上掂了掂,示意她把手伸出来。

李若桃把双手送到赵三面前,毫无准备,赵三挥动戒尺毫不留情地打下来。

“打你第一个错,心里有事没有主动跟夫主说明!”

“你是夫主的所有物,夫主有权利知道你所有的事,包括你心里所想的事,事无巨细,懂吗?”

“打你第二件事,你居然连自己夫主的鸡巴都认不出来吗?除了我,还有谁能在我们府里的调教室自由出入?你还为此事如此伤心忧郁,是不是该打?”

李若桃忽略了手掌的疼痛,眼睛亮亮的看着赵三:“夫主,那一日,是您……”

她顾不得其他,抱住赵三的双腿,亲吻他的双脚:“夫主,真的是您?我没有失身?”

赵三气得扒了她的下裙,白日里打得印记已经散了,他挥动戒尺,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留下红痕,李若桃满心都是自己没有失身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