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色微微潮红,腹部用力,悠扬的箫声传来,似乎还来着氤氲的水汽,李若桃不由得被箫声吸引,沉醉了。

在场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赵夫人的演奏。

过了一会儿,悠扬的曲调陡然一转,她将玉箫放在屁眼处,箫声逐渐变得急促有力,仿佛表达了另外一种情绪,李若桃听得眉毛蹙起,也被带入了情景。

最后,赵夫人用一阵轻缓的乐曲结束了演奏,在场的人静了一段时间,这才反应过来,给了她雷鸣般的掌声。

赵夫人收了玉箫,依旧膝行回到赵老元身边,她方才演奏过的地方,已经滴落了一滩淫水,在地板上格外显眼。

“贱狗,该你上场了。”徐媒婆用脚踢了踢李秀才的屁股。

李秀才羞愤欲死,可他更害怕挨打,只得扭扭捏捏地往那一处爬过去,他爬行的时候,一阵铃铛声从他身上传来。

与此同时,徐媒婆略带歉意地说:“贱狗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份,我还没有开始训练他才艺,只能做一些清场工作了。”

李秀才爬到中央,撅起屁股,众人这才看到李秀才下身的鸡巴早已高高翘起,胀成紫红色,龟头却被一根红绳死死系住,还坠着两颗金铃铛。

方才就是这两颗铃铛发出的声响。

屁眼里还塞着一根足有女子拳头粗细的玉棒子,棒子似乎没有卡口,若是屁眼稍有放松,玉棒子便会掉下来。

赵老爷笑着说:“徐娘子这等巧思,看着着实有一番风情啊!”

徐媒婆掩唇笑道:“不敢在赵老爷面前班门弄斧,只是控制这不听话的狗儿的小手段罢了。”

赵老爷看着李秀才的动作,若有所思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些奇药,可以让男子逐渐失去雄性特征,譬如下体这物儿,服药一段时间就不会立起,还会不断退化,到时给他割掉,岂不是爽利?”

徐媒婆想了想,点头道:“多谢赵老爷,那稍后我与狗儿便去府上叨扰一二。”

什么?

李若桃诧异地抬头,他们要对父亲做什么?

赵三摸了摸她的头:“不用管。到你了。”

说话间,李秀才已经把阁子中间的淫水舔了个干净。

李秀才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徐媒婆身边,徐媒婆问道:“赵夫人的饮水好喝吗?”

李秀才满心想着女儿是不是已经看到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根本没有注意徐媒婆的话,下意识地点点头。

徐媒婆呵呵笑着,没有说话。

李秀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回去之后怕是又要挨一顿搓磨了。

赵三高声说道:“接下来就让我家贱奴来给大家献舞一曲吧!”

说着,赵三在李若桃后背上一推,李若桃被推了出来。

她爬到中间,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疯狂地抖动奶子。

赵老爷看得很入迷,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讨论着李若桃的动作,一致认为这个舞不错,回去也要操练起来。

一舞结束,李若桃热得身上都冒出了汗。

她很庆幸自己的表演不至于在地板上留下什么痕迹,需要父亲来为自己清场。

不然,她实在无法面对自己的父亲……

果然,赵老爷没有过于为难李若桃和李秀才,询问起下一个节目。

是大嫂和二嫂一起排练的,用骚逼和屁眼作画题字。

丫鬟取来文房四宝,一张雪白的宣纸铺在地上,大嫂负责作画,二嫂题字。

只见二人分别在自己的骚逼和屁眼里塞进去一支笔。

骚逼弹性更强,夹不住太细的笔,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斗笔,屁眼里则是塞进去一支勾线笔。

大嫂动作优美,将舞蹈与作画结合,在纸上走来走去,不知道画了些什么。

而二嫂一直蹲在左上角,媚眼如丝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下身则在纸上不断动作。

不知道她们在纸上涂抹了些什么,动作倒是挺好看的,单单当作舞蹈来看也不错。

过了一会儿,她们双双结束了这次表演。

两人将笔从骚逼和屁眼里取出来,一场表演下来,她们身上没有沾上一点墨汁。

可能这是夫主对她们的要求吧!

等她们从场内退下,丫鬟们上来把东西收走,有两个丫鬟留下,把她们刚刚的作品展示出来。

为了表明她们的作品完全是即兴的,她们画的是今日的活动现场。

所有人的特点都很明显,动作表情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是谁。

大嫂的画工竟精湛至此!

再看二嫂题的字,遒劲有力,入木三分,连李秀才都对她们的功力赞不绝口。

“好!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的作品,今日就赠给徐娘子和亲家公吧!”

赵老爷笑着说。

他大方地把李秀才的身份提出来,臊得李秀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有这样的亲家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