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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啊，当年张家发生事情的时候我才多大？
对了，这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崇远回过神来，整个人显得很颓废：
“那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情了。”
十七年前？
姜亦泽突然有了什么不好的猜想：
“张叔，你离开张家去了哪儿？”
“当然是跟你师叔汇合啊。”
姜亦泽又追问道：
“那时候，你是不是手里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师叔？”
张崇远有些惊慌地摇摇头：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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