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不自知。

春日下的人类少女裸浴半露,令渴切的雄性围观者更加兴奋,纷纷凑近欣赏。

乌鸦妖在她头上不断绕圈,黑亮的眼睛就差掉出来粘在她的乳房上,满脑子都是视奸这个可口的人类少女,根本没思考她的正经问话,但不经意间扫见芦苇丛里蓄势要攻击他的雪白身影,他即刻尴尬地“呀呀”两声又飞走了。

“哎,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呢……”白语烟不明所以地呼唤他回来,却见乌鸦越飞越远。

此时,深藏在草丛里的白犬终于按捺不住,但在它漂亮的黄色斑纹探出绿草之前,它已经化身面容白净、宛若美人的漂亮男子。

“语烟,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语烟……是她的名字?”司量藏在芦苇丛里,心里念着白语烟的名字,雪白的身躯盈满飘飘然的激动,但岸上那只以医生模样现身的犬科动物令他警觉起来。

哼,躲在草里偷看了那么久叫做“终于找到”?色狗妖!

司量嗤之以鼻,对狗妖和白语烟的熟识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别是白语烟看到狗妖时的反应,她竟惊喜到忘记自己一丝不挂,就直接爬上岸去!

乍见到哥哥,白语烟整个世界都亮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游向岸边,径直扑向白语炎,任由湿漉漉的身子贴在他的白大褂上。

白语炎两眼呆滞,全身僵硬,修长的身躯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体,这是她不用纸尿裤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顾后果地索要拥抱。

“是哥哥!真的是哥哥!”白语烟退开小半步再次确认,浓密的卧蚕眉、柔和的大眼睛、圆润高挺的鼻头、宽厚可爱的嘴唇,这就是她那位比女人还漂亮的哥哥。

白语烟又激动地跳到哥哥身上,双手扣住他的颈部,双脚从两侧夹紧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条条地做这一系列动作。

“噢……语烟啊!”白语炎僵着不敢乱动,微笑的表情维持得格外辛苦,生怕伸手一碰她就会失控做出男人对女人会做的事,只是他再镇静也无法掩饰裤裆里爆燃竖起的雄性生殖器。

此时,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边的妖兽妖禽都憋着欲火和妒火观望着衣冠楚楚的狗妖独享美少女的肌肤之亲。

“它要是敢对白语烟做出禽兽的举动,我马上以亵渎猥琐未成年人的名义抓他!”凌树又摆起警察的架子,心里却痒痒的恨不能扑上去咬住那件白大褂把白语炎从裸体少女跟前扯开。

旁边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专业点儿,白语烟已经成年了,跟我一样19岁!”

“那就以兄妹乱伦的名义!”

“拜托,连我这个只上过两节政治课的高中生都知道——乱伦属于道德范畴、不构成犯罪,何况人家也没结婚、不违反婚姻法,白语烟在公共场合没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关几天,go,我挺你!”凌宿凭着多年进出警察局的经验谈起法律却也头头是道,学渣的光环似乎正在飘离他的头顶。

“go个屁!挺个屁!她都下来了,没有抱了。”

话刚说完,凌宿也远远瞧见白语烟羞赧地从她哥哥身上退下了,低头任由白语炎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

没了白大褂的遮掩,裤裆底下的竖起更加突兀,白语炎赶紧背过身去,心里狠骂自己禽兽不如。

白语烟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裸体让两个人尴尬,一边曲臂钻进两条袖子,自己扣扣子,一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呵……”白语炎僵硬地笑道:“记得上一次见你这样还是帮你换纸尿裤的时候,那时你一岁,我七岁。语烟你长大了。”

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在这碧草蓝天的空阔荒野,她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勾引任何雄性生物扑向她,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肆意发泄兽欲。

“大吗?别人还说小……”白语烟喃喃自语,不经意想起凌宿的调戏。

那个痞子拉她离开警局去他住的公寓,第一个晚上就暴露了他的霸道无礼,明知道她刚失去家和家人,却还逼她含泪吃下饭。她第一次逃走就被逮着了,他一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为了防止她挣扎,又用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胸。

第一次被异性的大手扣住乳房,她瞬间就失去反抗能力,过后他竟嘲笑她:“放心吧,贫乳女生让我硬不起来。”

痞子就是痞子,她居然还幻想他有仗义重情的一面。

白语烟沉浸在被校园霸凌者袭胸的懊悔中,没有发现哥哥的脸色已经变了样。

“谁说小?谁碰了你?碰哪儿了?”白语炎上下打量她,柔和的大眼睛突然变得凶狠,一想到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想马上撕了对方。

“不是……是女同学闹着玩的。”白语烟急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见哥哥不再追问便赶紧转移话题:“爸爸妈妈呢?”

“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