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不到。

直至此刻,樊珂终于想通了姬昊天身在云州军区时,为何全然不惧。

对于这种连禁军羽骁卫都不放在眼内的存在来说。

一个像是赵暮阳这种地方军阀。

有何惧哉?

姬昊天看着跪在地上的拓跋允潇,目光清冷:“今日你搅乱我的私宴,其罪当诛!但念在你还姓拓跋的份上,我为皇家保留一份威严,只要你此刻向樊珂道歉,承诺不再骚扰她,并且从此不再踏进云州半步,我便留你一命!”

“奴才!你们这群狗奴才!你们在干什么?!”

拓跋允潇听完姬昊天的一番话,侧脸看着跪倒在地的随行侍卫,眼球充血,面目狰狞无比:“你们都不想活了吗!现在这贼人如此威胁于我!你们居然还对他参拜!简直丢尽了我皇室威严!站起来!给我杀了这个贼子!”

众侍卫沉默不语。

宛若雕塑一般。

在入伍第一天,他们除了宣誓效忠。

也见识过华夏至尊的两枚令牌。

一枚金牌,代表天子皇权。

一枚玉牌,代表华夏军界最高指令。

无上至尊。

“噗嗤!”

锋芒闪过。

拓跋允潇的脸上登时迸开了一道狭长伤口。

淋漓鲜血洒满了身上的华服。

“普天之下,即便是当今皇储,也不敢跟我家少座张口闭口谈论杀伐,你一个被皇族除了名的逆贼子嗣!算什么东西?!”

赵必安一剑打断了拓跋允潇的聒噪:“这一剑,划你的脸!下一剑,封你的喉!”

“啊——”

拓跋允潇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剧痛,再一看挥洒在地上的鲜血,当即惨叫不止。

他不明白。

即便父王已经被皇族除名,但他家仍旧还世袭着亲王爵位,身份地位要远高于各路异姓王。

而面前这个青年,提起皇族,居然犹如儿戏一般。

更全然没将朔亲王府放在眼内。

虽然狂妄,可又实力强横。

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能够让羽骁卫军士跪地参拜。

要知道,当今之世,除了圣上。

就连皇储都没有这个资格。

“皇族离开庙堂之后,也无非是一个能力平平的普通人罢了,所谓的高贵和血脉,都是你们臆想出来的产物而已。”

姬昊天缓缓迈步,走向拓跋允潇:“今日,我已经跟了你选择的机会,给樊珂道歉!否则,去死!”

目光桀骜。

可抵千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