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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就始终得不到舒缓,陈镯无力软倒靠在关照年身前,关照年的两只手摸到他的大腿根,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揉了一把他软下去的性器,从镜子里斑驳的精液里看着他说:“宝贝,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陈镯在快感里失神:“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这么乖。”关照年侧脸吻他,抱他洗澡。
第二天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事实上手机已经响过不下五遍,陈镯从沉睡中缓缓醒来,哑着声音接了。
“陈镯!!!老子以为你死了!你死了是不是?!”陈峰在那边怒骂:“你看看几点钟了!还不来!!”
陈镯眯着眼睛看时间,上午11点12分。
“……”陈镯捂住眼睛:“我会解释的,挂了。”
关照年一大早就有事先走了,和有情人的第一个早晨没有一起醒来,陈镯有点遗憾,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眯了一会,电话再次响起,陈镯以为是陈峰,却是关照年。
关照年说:“饿不饿,我在楼下。”
陈镯下了楼,关照年骑着一辆崭新的机车停在酒店门口,长腿点地,一如既往的修长。
关照年带他吃过饭,回家换了校服,背着书包上了关照年的车,又送去学校。
陈镯还是困,贴在关照年背上,“你下午也来接我吗?”
“来。”关照年说。
陈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那我等你。”
下了车,陈镯飞快地在关照年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进了学校。
关照年点了根烟,眼神嘲弄。
因为上午无故旷课,陈镯在办公室挨了一个小时的训,外加八百字检讨才被放走,但他的样子并没有任何低落的表现,反而哼起了小调。
陈峰活见了鬼:“你怎么回事?”
陈镯说:“怎么了?”
陈峰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怎么春风满面的?”
“有吗?”陈镯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在后颈摸到了一个齿痕。那是昨晚关照年留下的,还有些深,陈镯把领子理了理,低头写检讨。
os:男人很直接,喜欢就上床。
送完陈镯,关照年回车行上班,柯艾刚好洗完一辆车,在那数钱,抬头说:“年哥来了。”
“今天还不错啊,有一千多。”柯艾抽出一张,“晚上夜宵去。”
关照年嗯了一声,拉出折叠椅坐下。
柯艾也坐下,说:“昨天你们走了之后酒吧都闹翻了,不少人拍了照片。传来传去……要不要打点一下?”
“不用管,”关照年说,“让他们传。”
“行,”柯艾擦干手,“我真没想到这事还能发展成这样,这都亲自上啊。”
“正好无聊,玩玩。”关照年抽出一根烟,点燃,把烟盒递给柯艾,说:“再不久我就走了。”
又是走,柯艾也拿了根烟,好奇地问:“那个秦少到底是什么人啊?说话真不客气。不回去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
除了这一次来找他,最多派人来盯着他,他不回去,秦少也拿他没办法。更何况秦少远在香港,连出趟门都要向上报备,最后只能在家干着急。
秦少秦少,其实叫参澜,中美混血,家里独子,是香港地下产业链的龙头家族,关照年十八岁到港,打的第一份工就是参家的,卖白粉。
事实上在香港没什么不好,那时候参澜才十五岁,见到他都喊年哥,参澜看上他,他的日子就好过很多,钱多事少,还把产业交给他管,钱都进了他的口袋,过了三年参澜出国念书死活要带上他,那时他也二十一岁了,参澜的妈找到他,关照年就走了。
参澜再怎么挽留他也走了,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停留,不论走到哪里,都只是暂时的落脚点罢了。
关照年说,“最多再留两个月。”该玩的也该玩够了,该做的也做完了。
柯艾算了算时间,“两个月,那时候都快过年了啊。你要回家过年吗?”
关照年笑起来,好像被她逗笑:“再说吧。”
从下午开始陈镯埋头狂赶作业,饭都没好好吃,一直忙到晚自习,瘫在椅子上,觉得脑袋都要冒烟了。陈峰想到到昨晚那通电话,但一直找不到机会问,在旁边唉声叹气的,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这时候班主任叫陈镯出去,班主任说:“你今天无故旷课学校通知家长了,你妈妈的电话。”
陈镯接过,喊了声:“妈。”
“小镯,今天怎么没去上课?”那头的声音有些疲惫,说:“还有钱用吗?我等会打给你,一直在加班,没时间。”
“水管坏了,水流了一地,我收拾到半夜,第二天就睡过头了。”陈镯面不改色地说:“那个闹钟有点旧了,铃声很小,我下次换一个。”
“好,你看着办吧。”欧胡芝对陈镯说的话不疑有他,“你再坚持最后半年,妈妈就指望你了。”
“知道了妈妈,”陈镯低头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