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却因为令芜一只手而被压制住,此刻的沈炎只想死,早知道他就不选今天这一趟车了。

那天沈炎被令芜操过之后,立马就去找了司令,可司令显然也被影响了,哪怕部队里到处都是淫乱的交合声。

可司令竟然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还以为他是因为上次的任务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强制性地给他下了休假令,让他回家看看父母亲人。

沈炎自然不甘心,但想到连司令都被蒙蔽了,这次的敌人太过强大,所以他也有些犹豫,想要回家再看亲人一眼。

没想到,就和令芜这家伙同一班车,此刻沈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招惹这家伙了。

也怪他,和朋友聊得好好的干什么要过来,被乘务员说一两句又不会死,何况乘务员说让他回自己车厢后就走了,他干什么那么听话就回来了。

沈炎此刻只觉得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然,这只是个形容词,动词在后面呢,毕竟后面真有偷窥他菊穴的人在。

想到将手放在他屁股上的令芜,沈炎只感觉嘴里发苦,被碰触到的那块肌肤也烫得厉害,知道令芜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沈炎,也闭了嘴。

他咬着唇瓣打定主意不开口,上次丢脸的事,他一点也不想回忆,但沈炎越不想回忆,画面就越在闪现。

男人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撑开他敏感的小粉穴,将他的屁股完全撑开,又是用怎么样的方式将他按在身下侵犯。

身体在微微发抖,粉嫩的菊穴颤颤巍巍,屁股的菊穴微张着,泛着黏腻的水光,似乎在告诉令芜,他已经准备好了,被他进入。

令芜动作也是麻利,确定了沈炎已经可以被进入,他拉开裤子的皮带,发出碰撞的叮当声,这样的声音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暗示。

本能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沈炎,湿着眼眶看了过来,哆嗦着唇瓣,似乎是想要说一句求饶的话。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阳光下,只让沈炎更加羞耻,连强大的心都软了起来,更加容易被刺伤。

而就在沈炎和自尊做斗争的那瞬间,令芜也拉开了内裤,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个翕张的肉口。

“不要……求……啊嗯……”

令芜奇怪地看沈炎一眼,可木已成舟,晚一步开口的沈炎,保住了他颤颤可危的自尊,将惊呼和求饶咽进了肚子里。

而那根滚烫的肉棒,动着腰肢用龟头磨了磨那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褶皱入口,便一下将肉棒顶了进去。

猝不及防被破开身体的沈炎,只感觉穴都要被捅烂了,眼尾更加红润,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快要哭了。

猛男落泪,不可谓不让人心疼,特别是那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可怜姿态,沈炎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令芜也是怔愣了一下。

随后,心里又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他想将身下的男人欺负哭,一直哭给他看,哭得真好看啊!

肉棒顶入沈炎紧窄的穴肉里,感受着沈炎屁股里的温暖,随后他便动了起来,肉棒在男人紧窄的甬道里来回摩擦,带起奇怪的感觉。

令芜还不忘打趣一下落泪的柔弱壮汉。

“怎么了,哭了,很难受吗?还是太舒服了呢!”

令芜的问话平淡中又带着好奇,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对着抛出的问题十分认真。

“嗯,你……嗯嗯闭嘴……”

有被羞辱到的沈炎,气得眼眶更红了,连带着那张俊美的脸都透着几分可怜又无助,红唇被牙齿咬出一个缺口,只有零星几声破碎的呻吟传出来。

青筋盘绕的肉棒插入汁水淋漓的密穴里,很快也被染得亮晶晶的,带出一抹水色,衬托着紫红色的肉棒更加的狰狞。

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好似要活过来似的,因为被挤压而鼓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便被插了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干涩,沈炎的后穴好似认了主,快速地反应过来,准备好了迎接肉棒的侵犯占有。

沈炎没忍住闷哼一声,身体已经动情,他还记得现在的环境,哪怕被顶到了敏感又刺激的前列腺,依旧不发一言。

只是眼眶越发的湿润起来,吸着鼻子哼哼唧唧地表达着自己的崩溃,泪水在湿润的眼睛里打转,终于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落了下来。

蜜色的肌肤饱满有光泽,被操弄得身体时不时因为顶到敏感的软肉而绷紧,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沈炎的腰很瘦,上面的肌肉线条却接近于完美,肉棒顶入的时候,小腹微微隆起一点,连带着腰线完美地轻颤着,晃出性感的弧度。

“嗯嗯……别嗯……”

似乎注意到了沈炎的弱点在哪里,令芜欣赏着男人性感的身体线条,顿时便来了兴致,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在沈炎脆弱的前列腺上。

沈炎的呼吸一窒,额头的青筋越发的明显,脖子上因为隐忍而泛着水光,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野性的,被压制的美感。

就像野狼被打碎牙齿,嘴角流出鲜血,依旧一刻不停地发出凶恶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