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彻底沦陷了呢。

当然,之所以不肯立刻降价的原因还有一个,是长崎及其他的日本厂商在夏国的销售量很是可观,贸然降价,这前面的客户怎么办?虽然可以说是推出了新的机型,但谁都不是傻子。

所以,他认为,他们可以现释放出信号,随后再伺机调整战略。

可谁能想到,美国人居然如此无耻,他们可能将价钱降到这个地步?还赠送图纸和工艺,要知道,这些可是原先夏国政府需要和他们谈判才能引进的东西!他们怎么可以轻易送人?!

虽然从燎原一号的各项数据看,他们已经掌握了这部分的技术和知识,但这么白白拿出去,川野清的心都在滴血。

“没有底线!无耻!”川野清认为,美国人这是砸了他们吃饭的桌子,这让他们不讲价根本无法立足,“混账!”

倒是贝尔本来打出了这样的价格,心疼的要死,但是看到长崎的广告后,他忍不住就笑了。

他就知道长崎以及一种日本厂商会是这样的反应——历史原因让他们对夏国人总是充满了偏见,而经验让他们以为美国人永远都这么傻。

夏国人怎样他不知道,但是美国人对于机床市场的失守是有着众多的研究的,吃过一吃亏,他们当然知道,拉到底线,不计较一时之亏,才可能活下去,又不想吃亏,又想守住市场,除非有着绝无仅有的技术,否则都会失败。

而现在,日本人已经先输了一局了——许如意拿出了这样的价格,势必会吸引一大波的订单。剩下的市场他以为要和日本人争抢,但显然他们的小气,让他处于绝对优势。

他喝了一口啤酒,得意了一阵,又喝了一阵啤酒,难过的想哭——这价钱是一点都不挣,卖一单赔一单,这几年的盈利恐怕都要亏进去了。

他只能咬着牙坚信:夏国的市场这么大,值的。

广告自然会有宣传效应,尤其是太阳机床厂——它是最早进驻夏国的机床公司,前几年着实吃了一波红利,在夏国打开了销路,和不少工厂合作过。价钱降到了这个地步,肯定有人动心。

第二天白天许如意这里还好,但是下午的时候,张元就过来说:“感觉有些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原本好多来了就着急签合同,我们让他多看看都不愿意,生怕排到后面我们不能及时指点和供货。”

“但今天,大家都有点想拖一拖,说是回去商量商量,我猜着肯定是想去太阳机床厂和其他几个明确已经降价的公司看看。”

许如意就说:“你没说什么吧。”

张元立刻摇头:“没有,哪里能够,您都讲了多少次了,做生意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一锤子买卖。我都观察了,都处理的很好,还是一样的招待。”

许如意就放心了:“这样就好,不要计较一时得失,再说了,这几天签约的,也足够咱们忙活了。”

这个张远的倒是很认同,他们这边虽然早有准备,但也有些不堪重负了,所以根本就不担心这部分客户失去会怎样——等着他们忙过来的时候,合作厂的第一批产品恐怕已经上市了,质量摆在那里,价格和服务放在那里,难不成还怕没订单?

更何况,作为机床厂销售科的科长,他可是知道他们的产学研中心研究的都是什么,现在推出的8位微控制器数控系统只是试水,十月的美国机床国际展览,才是他们真正亮相的时候,那会儿,他们不但将推出16位微控制器数控系统,还有加工中心和柔性系统。

那会儿这些外商就会发现,今天才是刚开始呢!

落后的技术和设备已经不行了,想要占领夏国市场,用歌声表达就是:“带着先进设备,拿出低廉价格,坐着那飞机来!”

想到这里,张元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他来也只是日常汇报,说完后,恰好许如意的电话响了,他就退了。

许如意低头看是家里的电话,就接了过来,里面传出来了许吉祥的声音,“姐,这会儿有空吗!”

许如意看看表,还没到下班点呢:“怎么了?”

许吉祥压低了声音说:“姐,有人来拜访,但我们都不认识,我都没敢让他进门。哥在外面跟他说话呢。”

许如意没当回事:“叫什么名字?”

这会儿应该是许为民过来了,“姐,我问了,他说他叫谢璋,说是他几年前来过燎原厂,当时你对他有指点,如今他们终于上线了彩电生产线,所以专门来谢你。”

许如意是回忆了一下,才隐隐记起谢璋是谁?!

那还是他们从日本国际机床展回来,想要合并一家工厂落地生产机床零配件,结果来了好几家自荐。

谢璋的那家工厂在里面条件是最差的,根本就不符合,但有一点,他一直大力支持后来合作的晴海农机床的厂长罗勇——他们现在机床厂技术大牛全秉信,就是在晴海农机厂发掘的。

她倒是记得谢璋说要买电视生产线,不过随后她就没关注这方面,这是成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不至于专门来谢她,她才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