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的带了不少,就差没带玩的了。

所有人都依次进了瀑布口后,除了楚雅和胖哥在感叹这瀑布口的神奇,周公子和吕所皆是面有惧色,双腿微微在颤抖却又一言不发。

周公子在瀑布口喘息了好久才缓缓道:“萧忘川,能不能在这儿搭个帐篷?这里面太黑了,好吓人的,我们还是等明天天亮了再往深处去吧!”

我没好气地道:“周公子,我原本就叫你和吕所不要跟来,你偏要来。哎,我们就算在这儿住上一年,暗河里还是一片漆黑啊!不过周公子既然累了,我同意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这帐篷是不要搭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在这儿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忘川,我们应该向哪个洞走?”胖哥早就跃跃欲试,只是这个瀑布口是被当年演习的驻军炮弹炸开的,因此,我们现在面临的难题就有了一左一右两个洞。

左面的那个,除了口子上有几个坑洼里有点积水,几乎没有水流;而右面的那个,却有一条暗河在缓缓流动,在我们脚下化作瀑布冲出山体。

吕所面有惧色地瞧着两个山洞道:“萧忘川,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左边这条比较好,有暗河的那条路,说不定我们随时就能喂了水怪。”

我不屑地看着他道:“吕所,你别吓唬周公子好不好?这暗河中要是有水怪,它不早就出来作怪了?或许它还冲出瀑布口了。你们瞧,如果当年没有炮弹炸开这里,左右的山洞是连在一起的。暗河流来的方向就是山体中央,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那里。”

周公子此刻腿都吓软了,我心中暗暗好笑,像他这种高官的纨绔子弟,在社会上争狠斗勇,那绝对是个狠角色,可要是没有权力的加持,面对着神秘的陌生自然环境,这小子就纯粹是个软蛋。

虽然我说的很明白也很在理,可周公子大概被吕所的话吓蒙了,他吞吞吐吐地道:“萧忘川,我觉得吕所说的也有道理,要不咱们就先往没水的那一条路走走?”

这小子哪知道中央大陵的出口处都有一个侧陵,而侧陵的凶险从包家庄的清凉洞就可得知。何况就算我破了侧陵的机关,除了可能得到几件文物外,与中央大陵可能存在的王莽头颅却是越来越远了。

可周公子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敢违抗,除非他自己改变主意。

我皱眉想了一会,突然有了主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公子道:“周公子,这洞中陵墓里会有什么,我也不知道。唉,我们这次应该多带一些人,要是杨虎杨彪能一起来就太好了。”

石梁白骨

周公子气急败坏地道:“别提那两个老小子了!我家老头子是什么人?小时我就听老头子说过,算命先生说他大富大贵,可能会有天子命。唉,老头子虽然位高权重,可还是得罪了不少人。上面有人要搞他,可老头子是他们能对付的?我就成了他们的突破口。杨家那两个小子,我现在好后悔啊,真不应该认识他们,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干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现在上面开始打黑,他俩刚被抓紧去,要是这两小子口风不紧,恐怕马上要抓我了。啥也不说了,萧忘川,从现在开始我们都听你的,就走水路,不管有多少危险,我一定要找到王莽头颅。”

吕所脸露惧色地道:“周公子,我们都听你的。你们放心进洞,我在这儿为你们守着,谁也别想进来坏周公子的好事。”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吕所捂着脸,只听得周公子怒气冲冲地道:“老吕,你别跟我来一套。我家老头子是有危险,可一时半会还动不了他。要是你今天不进去,在我家老头子出事前,我先把你干掉了。”

我得意地道:“吕所,你给我准备的小船呢?现在由你来给我变出来。”

吕所叹了一口气道:“萧忘川,你不是早知道我的计划了吗?虽然咱们这儿没有皮筏艇,可我找了几个汽车轮胎,把它们串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小船,还防碰撞。”

我懒懒地道:“吕所,你是告诉过我。可我现在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啊,这可是周公子刚刚任命的。我要保持足够的体力,还得想想我们应该怎么走,这种事你不来做由谁来做?”

周公子瞪了吕所一眼,吕所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敢怠慢,立即把几个轮胎用铁丝和木板开始串起来。

胖哥哼起了“纤夫的爱”,只不过,坐在小船上的是周公子,我们三人作为保镖护随在他左右。“岸”上那个“纤夫”垂头丧气,称霸一方的吕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我们三个都不由得偷偷暗好笑。

只是吕所还是有些运气的,在他拉了几百米后,洞中的水渐渐深了起来,水流也更缓了,水面一宽,两边再无落脚的地方。周公子终于同意吕所也上了小船,只是吕所由拉纤变成了划船,仍是苦力一枚。

虽然我们是逆流而进,可水流已经平缓得几乎地感觉不到太大的阻力。洞内很亮,条件比我以前下地好得多了,吕所还在轮胎小船头上放置了一个大电瓶并配上了一只探照灯。

有了探照灯的助力,周公子害怕的情绪慢慢平缓了下来。划了里许路的光景,前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