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慢的,就算从周穆王开始算起,到现在也不应该风化成这样。”

顾姐点点头道:“对呀!或许建筑石庙的人一直不希望有人发现这秘密。可它怎么会在忘川上去时就风化成这样了呢?难道这世间真有什么玄学,忘川一上去它就这样子了?”

张教授深思了一会道:“哪有这样的事?你们别忘了,这座小石庙从那个特殊的年代起就浸入了潭水中。山泉中含有大量的矿物质,或许这些矿物质就加速了屋脊的风化速度。所以,忘川才会看到屋脊像是皱了皮一样。”

我立即否定了他的想法:“张教授,我认为这不大可能!屋脊看上去是一体的,如果真如你所说,矿物质与石块反应加快了它的风化,再浸入水中几十年而导致它的表皮剥落,那也为什么就只有这么一小块,而屋脊上其他的都没变化呢?”

张教授愣住了,呆呆地问道:“忘川,你确定?”

我肯定地点点头,还不放开了句玩笑:“这个我不可能看错,这块脱落的石皮就像是石块上长了一个圆圆的大痣。”

张教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了好久惊喜地道:“忘川,你错过了一个重大的发现。如果石皮剥落处真的是一个圆形的,那么,我可以断定,这根石屋脊在建造时就动了手脚,它中间被挖了一个圆孔。圆孔内藏了很重要的东西,然后能工巧匠再在石屋脊上包上了一层石皮。这件宝贝本身具有很大的能量,所以与石屋脊其他地方一比,它更具有不稳定性。”

张教授很兴奋,他给自己刚才的判断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由于藏东西的圆孔处没那么稳定,所以它的风化腐蚀作用最厉害。经过潭水几十年的浸泡,它终于开始脱落了。

流放赵地

胖哥这次自告奋勇,他要主动上石屋顶试试到底有多少厉害。我也没有阻止,因为我如果一味阻止,恐怕张教授与顾姐要产生怀疑,我是不是向他们隐瞒了什么。

结果比顾姐更惨,他刚爬上石屋顶的边缘,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屋顶上有什么,就黑前一黑作了自由落体运动。过了好一会,胖哥才在张教授等人的救助下苏醒过来。

张教授不信那个邪,他竟然也要尝试一次。好在他有了准备,还没爬上时只探了个头就觉得不对劲了,立即顺着绳索下来了。

最终的商议结果,就是让我再上一次石庙屋顶。我犹豫地道:“万一我也像你们一样昏迷了呢?”

楚雅担心地道:“忘川,那么危险你还是不要上去吧!这屋顶肯定有古怪,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仪器才可以测量出来。”

张教授深思了一会,坚定地道:“忘川,你必须上去。你刚才是觉得有异样,有没有觉得难受?”

“没啊,一点也没觉得难受。就是身子轻飘飘的,这感觉怪怪的。”

顾姐哑然失笑道:“忘川,看来这儿就是昆仑入口。恭喜你,你已经有白日飞升的征兆了。”

我也笑了起来:“这么扯淡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这石庙要真的能让我白日飞升,当年的造父还能死?”

大家都笑了起来,顾姐却是不依不饶地道:“那可不一定!一般人靠近它只会觉得难受和昏迷,这就是这神秘物质的保护场。可你不同啊,你和我们都有不一样的感受。忘川,你自己说过,月亮古城的巫师就是西王母的使者,她是为了让东王公再上昆仑而送药去的,可惜东王公走得太急,使者没遇上他。咱们就当这传说是真的,那为什么后来没听见过东王公又上了昆仑?你们说会不会是这样的?东王公一心再上昆仑,可昆仑山上的西王母因为周穆王的绝情而封印了昆仑山,如果不得西王母的灵药解除封印,则一般人根本见不到昆仑,就算有误打误撞的人到了昆仑山口也会死去。”

楚雅神往地想了一会说道:“顾姐,你的意思是东王公由于没有得到西王母派使者送去的灵药,所以他最终也没能上昆仑含恨而死?”

“对啊,楚雅,这个想法难道不是合情合理的吗?我觉得有一种可能性很大,就是指引昆仑之路的东西在造父这里,所以东王公才迫不及待地要上霍山。可即使造父交给了他,他擅闯昆仑也只能给他带来不可预料的伤害。造父呢,确实能上昆仑,但他也知道周穆王与西王母不再恩爱后,西王母封印的厉害。所以,在没有灵药的情况下,造父也再也没敢上过昆仑。”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胖哥揶揄了一句。

他接着问道:“顾姐,这可是你告诉过我们的。造父没有再上昆仑,是因为周穆王不想上昆仑了。造父可是一直盼望着能再次为周穆王驾八骏重上昆仑呢!”

顾姐想反驳胖哥什么,可因为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时也没扭转过头绪。

我被他们几个七嘴八舌倒是打开了脑洞,不由得接过胖哥的话头道:“胖哥,那你说造父为什么极力盼望再为周穆王驾车重上昆仑?”

胖哥不假思索地道:“为了升官发财呗!”

我坏笑了一下又问道:“那好,你们都听过周天子传了,知道昆仑仙境中有吃不完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