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补了。我来这里之前,早已将这三层楼探了一遍,却没瞧见你半个踪影。你可否告诉我,你究竟躲哪了?」

杜骞先是震惊,旋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难怪五毒教再三叮咛,对付你绝不可大意,你果然并非寻常人。」他双手缓缓抬起,五指并拢,掌立如刀,摆出掌势。

袁少风微微一笑道:「你上当了,我根本没有搜完这三层楼,也没这麽多时间,我方才不过猜测罢了,想不到你却自露马脚。」

杜骞大讶道:「什麽!你竟敢y我!」

袁少风淡然道:「既然胖瘦双陀可以被五毒教收买,你又为何不可以呢?」

杜骞面现狰狞,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好一个袁少风,我要宰了你!」他一声暴喝,凌空飞来,手腕沉重银环咯咯作响,劲气罩脸而来,掌刀已至。

袁少风最看不惯这种吃里扒外的人,特别还是为五毒教办事。他银牙一咬,展尽浑身解数,催动t内真气,将八寒极冰功运到极致,双掌化作两根冰椎,刺骨而去。

杜骞瞧他来势汹汹,暗自心想,自己可是人称双环铁手的人,岂能在拳掌上输人,故把心一横,避也不避,宛若长江大河般浪卷迎来。

双掌相交,杜骞腑内血翻气涌,但仍昂然不惧,运力下压。杜骞掌劲虽大,掌势虽猛,但他鲜少见过六道门绝世武学八寒极冰功,更不用说袁少风早已将此招练至出神入化,只怕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袁少风的八寒极冰功着重y柔,并非刚猛,杜骞内功本就大不如他,眼下又败在见识少,一来一往之间,胜负早已定下。

袁少风功力运至八成,施以巧劲,掌劲化为寒风,阵阵袭来。杜骞稳住下盘,仍选择与其正面冲突,殊不知这正是袁少风所要的结果。杜骞此举,就像是抛出渔网,虽然可以捞到大多数的鱼,但小鱼仍会从间隙里溜走。

此刻,杜骞自己也感受到袁少风正将一gugu寒气化为无形冰针,刺入掌心,窜t而来。杜骞虽不情愿,但眼下若收手,只怕会当场被击毙。

便在这时,瘦和尚终於缓过神来,飞身扑前,一招擒拿手紧攫而来。袁少风余光一扫,右掌向前奋力平推,震得杜骞缩起了手。

旋即,他将腾出的手冷不防往旁一探,健腕轻旋,竟在瘦和尚迅速身法之中,准确地扣住了他右手腕的脉门,吓得瘦和尚脸se倏地苍白。

袁少风稍一使劲,瘦和尚便疼得要命,他忍着痛楚左手一打,好不容易拍开袁少风的手,向後掠开了几步。杜骞见状,更是冷汗直流,惊愕不已。倘若连瘦和尚夹攻都无法得逞,只怕他跟袁少风不是一个层级的对手。

杜骞好歹也算是个高手,一般的高手遇此情况,会有两种反应。了。罢了,等等一齐上,谁要是敢拖後腿的话,休怪我五毒教事後不留情!」

杜骞语含讥讽道:「我早有此意,本来就不屑用什麽偷袭。」

银老二虽然对他的话很愤怒,但他并非这般莽撞之人,多少还是知道轻重缓急。他压下情绪,一字字道:「别怪我没提醒,这家伙所使的招式是六道门的八寒极冰功,身法我虽不清楚,但你们也瞧见,绝对不容小觑。」

杜骞倒ch0u一口凉气,大惊道:「他方才所施的是八寒极冰功?」

银老二冷冷道:「怎麽了,你怕了不成?」

杜骞故作镇定,厉喝道:「别开玩笑了,我杜骞怕过谁了!八寒极冰功又如何,看我用大雁铁爪功对付他,教你刮目相看。」

银老二咯咯笑道:「好,若真如此,我倒要好好见识一下。」银老二也不傻,他虽知道杜骞的大雁铁爪功绝对斗不赢袁少风,但敌人当前,岂能灭自己人威风。

杜骞以为银老二对他产生些许钦佩,大挺x膛,迈开龙行虎步,呈威风凛凛之姿。胖瘦双陀跟袁少风交手两次,太清楚对方与自己的差距,所以默不作声,迳自摆开架势。

袁少风先发制人,身子掠出,衣飞发扬,双掌一分,左右分击胖瘦双陀二人。胖瘦双陀暗自盘算场上有四人齐攻,但求不被逐一击破,牵制g扰即可。

胖瘦双陀采取战术明显,也很正确,但他们错估了自己的状态。瘦和尚有蚕丝甲护身,那倒也罢了,但胖和尚方才遭重创,眼下负伤之姿,即便化攻为守也是勉强。

杜骞大喝道:「让我来会会你!」他声到招出,五指化爪,宛若鹤唳飞空直袭而来。後方的银老二谋定而动,手持海天一线针,飞s而去,掩护杜骞的攻势。四人各自分工,搭配甚妙,进退之间全无空隙,连发攻势,咄咄b人。

袁少风虽看似好整以暇,身上隐隐散发着惊人的杀气,寻常人感受到定是胆颤心寒。

倏忽间,袁少风身法展开,人影倏地消失。众人惊诧之时,他矮身欺上,一招掌心推上,打在瘦和尚的下颚,用力一托,迫得他骨头碎裂,整个人飞出尺许。

胖和尚大惊,他本以为自己受伤,所以会被袁少风盯上,没想到袁少风竟反其道而行,先攻击他的师弟瘦和尚。瘦和尚虽有蚕丝甲护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