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后呢姐姐?”

白璧掩唇轻笑,下一秒,原本握着那根巨物的手,已经绕着粗壮的柱身温柔地抚0起来。

娇neng的小手紧贴着j身来回套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圆硕的guit0u时隐时现,宛若调皮的孩童在玩捉迷藏,而她的一只小手运筹帷幄,节奏幅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偶尔它俏皮探头,就会被她的拇指捉住,轻敲慢r0u,时不时擦过马眼,激起他的阵阵战栗。

x感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只觉得从那一处开始,全身都燃起了火,而他站在火中经受炙烤,淋漓的汗ye从年轻的皮肤渗出,顺着蜿蜒的肌r0u线条,一点点往小腹汇聚。

分明昨晚他也握着姐姐的手撸过那里,可远没有如今姐姐的主动来得叫人兴奋。

白谨行始终不敢看她,这落在白璧眼里,是少年的羞涩,只有白谨行知道,他是怕被她看到他眼底汹涌翻滚的yuwang。

他真想像昨晚那样吻她,将她压在身下,将上一次仅探了半个guit0u的x器彻底送进去,当着她的面,把自己jgye悉数喂给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cha0澎湃,热血沸腾。

可他还不能。

他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为了更长远的将来,他一定要稳住,不能着急。

“唔嗯……”

少年的喉咙里再度发出一声闷哼,只因白璧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卵袋。

r0un1e,抚弄,冰冰凉凉的卵袋在她手中乖顺得不像话。

她对男人的身t太熟悉,也太有技巧,双管齐下,头一次品尝这等滋味的白谨行哪里吃得消?没多久便彻底缴械。

浊白的yet激s而出,白璧躲闪不及,手上,x口,连脸上都溅了少许。

少年如同虚脱一般,身t一软,朝白璧倒来。

白璧大惊,好在白谨行知晓分寸,手及时撑在她身侧,才没有压到她。

他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璧的角度只能看到弟弟额前汗sh的发,看到他光0的肩膀和紧绷的手臂线条,也能感受到他呼x1间,扑打在她颈侧的灼热吐息。

而这些,对于一个x1nyu旺盛的shunv,无异于g引。

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不知何时变得g涩的嗓子,有温热的yet顺着腿间细缝流下。

白璧神经紧绷,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同时努力甩去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念头。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单纯的弟弟在引诱她?

荒谬!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白谨行正盯着她x前的jgye出神。

她的睡衣领口偏低,jgye一半在真丝的面料上,一半在0露的xr上。

姐姐的x是完美的水滴形,ruq1u饱满,线条流畅,皮肤也光滑细neng如婴孩,jgye落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随着她呼x1起伏间,缓缓滑进shuanfen的g0u壑。

此情此景下,他竟然开始幻想jgyes在她yhu上,顺着粉neng的花r0u一点点滑进细缝的场面。

才s过一次的yjg再度b0胀,他喉结几次滚动,估0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白璧脸上那点儿浊白,相当懊恼,“姐姐,对不起……”

少年苏哑又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她耳侧,像做错事的小狗在主人怀里哼唧,乖得像是在人心尖儿上挠了一下。

白璧心头发软,还不忘自己作为姐姐的职责,r0u了r0u他汗sh的发,温声询问,“好点儿了吗?”

好?

非但没有好,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饮鸩止渴,画地为牢,他正一步步把自己b近绝路,可如果悬崖尽头是她,他宁可粉身碎骨!

感受着腿间y得发疼的b0胀,他绷着唇线没说话,只抬手去帮白璧擦她脸上的yet。

他凑得近,擦拭的动作很小心也很细致,只是这个距离让他灼热的呼x1悉数喷洒在她脸上,白璧只觉得被那阵阵热浪铺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su麻。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弟弟捧住脸。

“姐姐别动,我眼睛不好。”

白璧抬眸,就对上弟弟漆黑深沉的眼,不由一怔。

是了,弟弟有些近视,平素总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看着斯文清隽,这还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没戴眼镜的弟弟。

依旧俊美,只是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凌厉,线条清晰,明朗锋锐,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

其实白谨行虽然近视,但度数很低,摘掉眼镜也不影响什么,只是为了拉近和白璧的距离故意这么说的。

而此刻姐姐在他身下乖乖的,一动不动,显然,他得逞了。

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但他面上还是绷着。

白璧只当他少年懵懂,误以为犯了错,丢了人,这自尊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