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包容了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竹泽的脸更红了:“因为我只是你的雇员?”

他虽然极力板着脸,做出不卑不亢的样子,那副一闪即逝的受伤眼神,却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千秋站起来,绕过桌子到他身边,抬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眉眼间带点ai怜:“因为你还是个孩子。”

在孩子单纯的幻想里,婚姻是与相ai的人共度一生。

但是在ren拼杀的残酷世界,婚姻是妥协,是交换,是取舍,唯独不是ai情。

也许他有一天会明白,也许很幸运地,他永远不用明白。

但她不希望,他是在她这里明白。

千秋忘了一点——竹泽最讨厌被当成孩子,尤其是被她。

等他蹙起眉头,捉住她的手,用炙热的眼神望住她,她才忽然记起来。

可要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竹泽一把将她拽向自己,大手sisi钳住她的腰部,力道不至于让她疼痛,却叫她不能挣脱。

她的身t紧贴着他,感到他k子底下凸出的一块,正y邦邦地抵住她。

小男生就是这样,兴奋也y,紧张也y,生气也要y。

她慌乱地抓着他的手臂:“这里不行!”

放在平常,他或许会听话,今天却不一样。

今天,嫉妒、不甘、屈辱,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肾上腺素极为浓厚,占据了全部理智。

他将她搂在怀里,轻轻一转向,让她的腰抵在桌沿上。

然后,他跪倒下去,掀开了她的裙子。

千秋今天穿的是一条简单的百褶裙,材质很轻,垂感很好;这样忽地推上去,好像一朵盈盈的花,将谢不谢地摇摆在枝头。

竹泽的喉结动了动,大手没有犹疑地伸向她的两腿,脱掉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

“阿凉,你……”千秋一句话还没说完,“咝”地x1了口凉气,双手扶住桌子,仿佛差点站不住似的。

他用手拨开她卷曲的毛发,hanzhu了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与开始的急躁截然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涌起一阵电流,顺着她即将沸腾的血ye流遍全身。

他分开她的大腿,嘴唇抵着凸起,舌头却伸进下方的洞x,深入她的身t。

千秋感到t内奇异的温暖sh滑,不觉向后仰起头,难以自制地sheny1n。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那接近sh吻的声音,叫人听得越发清晰。

这声音听在耳里很诱惑,可也分外地折磨人。

尤其是现在,千秋踩着细高跟,两手打开撑着桌沿,腿已经打起了颤,似乎随时都会瘫软成一捧水,化在他面前。

“疼……”她sheny1n道。

竹泽停了,舌头从她身t里退出来,唇上还拉着细细的银丝。

“哪里疼?”他在她两腿间抬头,此时的声音格外低沉,少了些年轻男子独有的清亮。

千秋觉出下身微微ch0u搐,好像是被他搅起的余波,还不si心地摇荡着。

哪里疼呢?

其实她哪里也不疼,不但不疼,还舒服得叫人害怕。哪怕是双腿的颤抖,也是因为承受不住这一种没有过的舒服。

这类k0uj服务,她也从别的男人那里享受过,可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让她想要更多,同时又怕要得太多。

这跟竹泽的技巧无关,他的温柔中甚至带着一点点生涩。

那和什么有关?千秋自己也不明白。

“哪里疼啊?”竹泽又问了一遍,眼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切,“千秋,告诉我。”

千秋忽然明白她为什么喊疼。

是他待她的那种诚恳、细腻、直白纯粹,让她的心脏猛地收了一下,收得有些紧,有些疼。

千秋的手cha进他的发间。

竹泽的头发又黑又y,每一根都生得特别倔强,很难梳得柔顺。

她就那么耐心地用手指梳理着,一次次重复摩挲,毫不在意它们的不听话。

然后她长长一叹,唇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让我脱了高跟鞋好吗?这样我的脚腕很酸。”

竹泽闷闷地“嗯”了一声,起身贴近千秋,两手抱在她的胯部,一用力就抬起她来,稳稳放在桌上。

千秋顺从地坐着,定定瞧着他,两条腿轻轻地晃。

竹泽蹲坐在地,去脱她脚上那双红底高跟鞋。

那鞋很轻,细跟落地时“啪”地一声,清脆悦耳。

竹泽把她的腿搭在肩上,慢慢站起,摆成一个蓄势待发的姿势。

千秋抬眼看他,手指在他脸上温柔地游走,g画着他的线条轮廓,眉骨、鼻梁、下颌,最后往下停在喉结处。

“来吧。”她轻声说。

竹泽此时刚除了k子,衬衣解开一半,手上急着撕开一只bit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