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哪种姿势?”

秦瑜心冷不防揪紧,微疼。

在他眼中,她是最不堪的。

不过没关系,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将眸底最深的灰暗掩去,口吻平静的道,“离婚。”

离婚?

一听这两字,顾瑾嘴角的嘲弄更浓了。

“逗我玩?”

当初她趁他酒醉,将生米做成熟饭。一醒来,他只能在流.氓罪和娶她之间选择。

而今,这结婚才没过三天,她来和他说离婚。

“是认真的!”

“呵呵,认真的!伪装成小白兔的毒蛇,你又在算计我的什么?”顾瑾眉角极为锋利的扫了一她一眼,浓密的眉眼满是毫不掩饰的防备。

秦瑜感觉自己脸又被狠很扇了一巴掌。

顾瑾说的她都懂。

在他看来,他救了她,她却算计了他。

小白兔和毒蛇都是她。

“顾瑾,我从未算计。你我之间,只不过是错误的时间,遇到错的人,然后做了一件错的事。”秦瑜颇为无奈的回答,那稚嫩的脸庞,好似阅尽人生、看尽世事沧桑一般。

“然后呢?”顾瑾眼帘微抬,口吻极为玩世不恭的反问。

“所以离婚是最好的。”秦瑜回答。

“呵呵……”顾瑾嘲弄的笑意更浓。

那笑意秦瑜很明白,他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你先考虑一下,不管你什么时候决定离婚,我都请你暂时保密,你离开之后,我再慢慢和我阿娘解释。谢谢了。”

“出去!给我滚出去!”顾瑾冷吼,半个眼神都不想给她。

“……”秦瑜起身离开。

“砰!”秦瑜一出门,顾瑾直接砸掉了的刚盛酸梅汤的碗。

“……”秦瑜被屋子里碗破的声音惊得顿了一下。

用土砖砌的被烟熏得黑布隆冬厨房里的沈红梅也是惊了一下,她脸色苍白,走出来,充满担忧的问,“小顾,这是怎么了?”

“阿娘,没事。他说他不喜欢吃酸的,端着碗,一不小心,掉地上了。”秦瑜丝毫不见惊,风轻云淡的道。

“那我去收拾一下。”沈红梅脸色依然苍白,小心翼翼的道。

秦瑜嫁给顾瑾的路数,一点都不光明正大。

在她这个长辈心中,一直觉得自己家对不起顾瑾。

“阿娘,你先去忙。等我收拾好了,就来厨房帮你。”

上辈子的顾瑾和她刚结婚时候,经常发脾气,她娘每次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

后来顾瑾对她态度稍微好点,她娘用上掏心掏肺的好对他。

也就是因为她为他付出太多,她以为自己将他捂热,最后顾瑾离开的时候,她才完全接受不了。

这辈子,和顾瑾之间的事,她不会在将她娘也牵扯进来。

她不允许她娘和她一样小心翼翼,自卑谨慎。

“瑜丫儿,小顾真不是不高兴?”

“娘,高兴不高兴,那是他的事。喝酒的人起来,大多脾气不好。”秦瑜将沈红梅推回厨房,进了自己房间。

顾瑾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再次折回来的秦瑜。

她没生气,没小心翼翼,只是静静的弯下腰整理破碎的碗筷,脸色极为平静。

仿佛之前他们谈的事,之前的争执,从未存在。

这平静的样子,倒让顾瑾有些意外。

“你好好休息。刚才说的事,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办。”秦瑜未动怒,未担忧,口吻依然平静,收拾完,秦瑜就出去了。

……

“娘,你不是要去摘菜吗?怎么还没去?”秦瑜踏出房门,就看到沈红梅提着一个竹篮在院子里踌躇难行。

“瑜丫儿,你过来!”沈红梅冲她招手。

秦瑜走过去。

“刚才小顾,这不是发脾气?”沈红梅皱眉担忧的问。

秦瑜微叹一口气,她就知道她娘不放心。

“不是。喝酒醉了,没拿稳碗。我和他,好着呢。”秦瑜笑着回答。

她女婿若真发脾气,她女儿肯定愁眉苦脸。可这会秦瑜脸上一点伤心难过的表情都没有,沈红梅再三确认秦瑜脸上表情,深深松了一口气道,“小顾城里来的,不习惯农村。你多让着点。夫妻之间,能谦让,日子也就能过好了。”

“好。我知道了,娘!”秦瑜点头,心中却已然不赞同,“娘,家里没菜。我去菜园摘点菜。”

秦瑜说完便迅速离开。

沈红梅看着闺女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

……

地震无情.人有情!今日下午三点,川南县发生了七级地震!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同志、川南县的百姓们,都处于水深火.热中。响应国家的召唤,我们灵溪公社自主成立志愿救援队,前往灾区救援。所有自愿救援的同志,每天都可以得到双倍工分!同志们,都来报名吧!我们以你为荣,祖国以你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