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二鹿是不是在黑水河之战后,穷途末路,无处可去,只能战略转移到北境求活?

不,二鹿在黑水河失败,并没失去龙石岛与风息堡两处基本盘。

那时,二鹿依旧掌控制海权,可以封锁君临对外贸易,然后固守风息堡与龙石岛,十个泰温也拿不下二鹿驻守的龙石岛与风息堡。

事实上,伊耿回归维斯特洛后,是从二鹿小弟手中夺走的风息堡。

也即是说,泰温骨头都酥了,风息堡依旧掌握在二鹿手中。

龙石岛失陷,也因为守军太少,只百十人。

所以,二鹿救援长城,真的算一个艰难却伟大的选择。

但二鹿也有性格缺陷,容易做出极端选择。

如果没有梅姨,他还能当个好人,偏偏梅姨每次都能为他提供一个最缺德、最极端的选择。

即便如此,即便二鹿弑亲,即便二鹿各种掉节操,但在维斯特洛诸王中,他依旧是天下第一明君。

在丹妮没穿越的原本世界,乔佛里、蓝礼、疯王、劳勃、瑟曦、罗柏都不如他。

不是二鹿太好,而是其他人太烂。

就连琼恩、提利昂和丹妮莉丝三位主角,也都不如他。

原主丹妮莉丝在思想觉悟上比二鹿强,但她的行动力与意志力,差了二鹿太多。

主要是教育问题。

原主丹妮莉丝就是个捡到女王大礼包的村姑。

奴隶解放者却嫁给奴隶主,是她永远的污点,堪比二鹿弑亲。

——主意,下文皆摘抄自《冰火》原文,方便没看过原著的人初步了解二鹿的性格——

“忠于合法的国王是每个人的职责,高过对领主的效忠。”史坦尼斯以不容争辩的语气说。

一个不顾一切的荒唐想法攫住了戴佛斯,一种几近疯狂的莽撞。“您哥哥揭竿而起时,您怎不继续效忠于伊里斯王呢?”他脱口而出。

骇然之下,一阵沉默,直到亚赛尔爵士终于高喊“叛徒!”,并从刀鞘里拔出匕首:“陛下,他当着您的面恶言中伤!”

戴佛斯听见史坦尼斯的磨牙声。

国王额头上鼓起一根肿胀的青筋。

两人的眼神互相接触。“放下匕首,亚赛尔爵士。退下。”

“如果陛下您高兴——”

“你退下我就高兴,”史坦尼斯说,“快离开,把梅丽珊卓找来。”

“遵命。”亚赛尔爵士收起匕首,鞠了一躬,然后迅速向门口走去。他的靴子愤怒地在地上踩得咚咚响。

“你总是擅自假设我的忍耐力,”当他们独处时,史坦尼斯警告戴佛斯,“我可以让你的舌头也短一截,跟手指一样,走私者。”

“我是您的人,陛下,舌头也是您的,任凭您处置。”

“是,”他说,现在略为平静下来,“我要留着它说真话,尽管真话往往十分苦涩。伊里斯?但愿你明白……那是个艰难的选择,家族或主君,兄长或国王。”他显出痛苦的表情。“你有没有见过铁王座?布满利齿般尖刺的椅背,诡异扭曲的金属,无数钢刀匕首纠缠融合在一起……那不是把舒服椅子,爵士。伊里斯经常被弄得鲜血淋漓,甚至被称为‘血痂国王’,而若传说属实,‘残酷的’梅葛正是死在这张椅子上。人是无法在它上面安逸休息的,我常疑惑,为何兄长拼命想要得到它。”

“那您呢,您为什么想要它?”戴佛斯问。

“这不是要不要的问题,作为劳勃的继承人,王座就是我的。这是法律。

在我之后,则必须传给我女儿,除非赛丽丝终于给我生个儿子。”

他用三根手指划过桌面,岁月令表层平滑坚硬的清漆变得色泽更深,“我是国王,不管自己想不想当。我有义务,对女儿,对国家,甚至对劳勃。他不怎么爱我,我知道,然而他是我兄长。那兰尼斯特女人给他戴绿帽,把他当猴耍,也许还谋杀了他,好比谋杀琼恩?艾林和艾德?史塔克。如此滔天罪行必须得到公正的审判,从瑟曦和她的孽种开始。仅仅是开始。我要肃清朝廷,三河之战后,劳勃就该这么做。巴利斯坦爵士曾告诉我,伊里斯国王的昏庸由瓦里斯开始,这太监绝不能饶恕!还有弑君者。劳勃至少该剥夺詹姆的白袍,把他发配长城,正如史塔克公爵要求的那样,结果却听了琼恩?艾林的建议。我当时仍被困风息堡,无法发表意见。”他突然转过来,精明而严厉地盯着戴佛斯。“现在,说实话,你为什么要谋杀梅丽珊卓女士。”

一切他都知道。戴佛斯无法对他说谎。“我的四个儿子在黑水河中烧死,她把他们奉献给火焰。”

“你误会她了。那些火焰不是她的产品,要诅咒就诅咒小恶魔,诅咒火术士,诅咒那个把我的舰队带进陷阱的笨蛋佛罗伦,或者诅咒我,因为盲目的自尊,我在最关键的时刻将她遣走。但不要诅咒梅丽珊卓,她仍是我忠实的仆人。”

“克礼森学士是您忠实的仆人,她杀了他,就像杀害科塔奈?庞洛斯爵士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