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一条小水柱从穴内喷出来,黎柏佑极快地抽出来,尽数浇到他手上和袖口上。花穴翕动着,黎柏佑给她揉逼,缓解连续高潮过后的酸胀感,有一下没一下亲她发顶。祝凡清软在他怀里,身体急剧起伏,脑袋枕在他胸口,眼里分泌出生理性泪水,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沉寂中,搁在一旁的手机亮起,黎柏佑抽出手拿纸擦了擦,抱着她去接电话。“嗯,谢谢。”耳侧轻震,祝凡清从他胸口起来,光照亮他锋利的轮廓,下半张脸是湿的,下巴上还折射出一点水光,她推开他,靠到门板上。黎柏佑瞥了她一眼,挂了电话,把尾号发群里,让他们去外卖柜拿。把她下体擦干净,提上内裤后,他低着颈站起来,拂了拂湿透的袖口。“祝凡清,你条条框框太多,但我就一个。”“不能玩冷战。”祝凡清模棱两可地嗯了声。“嗯是能做到,还是不能做到?”祝凡清转身就去开门,刚一点光从门缝射进来,就被他砰地熄灭,再次回到冥暗。“”“知道了”她拖音拉调的,“现在可以走了吧。”“先告诉我,在生什么气。”祝凡清推开他,一句接一句。“你逼我和你谈恋爱不就为了名正言顺做这些事吗。”“向来你想怎样就怎样,谈不谈有什么区别。”“我不想跟你谈,我讨厌你强迫我。”“说完了?”黎柏佑点了个头,挨句回答。“没那么多弯绕,谈恋爱就是我单纯想跟你谈。”“但有一点你说对了,谈不谈咱都得做这些事。”“bb,你太不乖,总喜欢跟我反着来。”祝凡清哼笑:“那你何必要问我?我的意见重要吗?”说的没错,不重要。黎柏佑瞥她一眼,开门:“一起吃饭。”“我——”“我是在通知你。”“”呵,那她还能说什么呢,闭麦。俩人去了趟卫生间,黎柏佑在外面洗了把脸,祝凡清进去擦了擦大腿,磨蹭了一会儿又洗了个手。出来时,他散漫地靠在走廊的栏杆上,骨节夹着根烟,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眯着眼吸了最后一口,滤嘴就搁在被咬破的地方。过肺吐出,青雾缭绕,掐灭扔进垃圾桶,过来洗手。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