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汪汪的。

牙齿用力咬下,两人耐着疼迎来别样的酥爽,陈末安“嘶”地一声,感觉指节都要被咬断了。

拧着眉撬开她的嘴巴,唇舌相依,厮磨出不少迷惑人心的情动。

宋瑞感觉大脑在缺氧,整个身体都是粉红一片,腰间跟膝盖的淤青更是令人咋舌。

陈末安将她翻过来跪在床边,自己下了床,在淤青的位置又放上了自己的手掌。

好吵。

胸前的铃铛叮铃铃不断的响着,挤进宋瑞耳朵里。

原本思绪混乱的女人被喊了一些理智回来,可很快又被一阵阵的拍打撞碎,整个人溺在欲望里。

逼口含着性器,宫腔也不知何时放弃抵抗,软软的吮吸着入侵的龟头,下身胀得不行。

宋瑞突然很想去厕所,一种强烈的喷泄感让她夹得更紧。

陈末安没拒绝,只是扶起她的上身,就直接以小二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进了厕所。

宋瑞锤着他,他把人往上稳了稳,又插了进去。

小逼绷得发白,又因为主人的隐忍夹得紧紧的。

可终究敌不过男人冲撞,身子有了发泄口,清澈的液体就从那喷涌而下,浇了陈末安一腿。

他也不在意,等宋瑞舒缓过来,开了花洒就将人压在墙壁上,好像要将她钉成一幅画挂起来。

两瓣屁股被撞得跳来跳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清水很快撒下来,冲洗了方才的污秽。

可身子还没擦干,宋瑞又被推回床上,男人抬起她一条腿戳着她的敏感点。

宋瑞失力,手抓床单没抓起来,反而握紧了铁环上扣着的锁链。冰凉凉的,宋瑞抖了一下。

身体里更冰冷的东西已经被自己暖得像根火棍,此时已经是没有任何技巧的蛮干了,陈末安一心只想入得再深一点,更深一点。

最好把自己都吃下去。

酒店的床质量很好,此时宋瑞已经觉得自己就在云边上晃悠悠了,可那张两米的大床只是摇,并不轻易发出声音干扰他们。

很快陈末安急急的喘息了一声,把子孙袋里的东西都交付给了宋瑞,再重重插几下,就拖出了自己的长枪,宣告这一场的结束。

宋瑞呼吸还没平复,起身还想清洗,腿心白浊的体液滚滚而下,淌了一腿。

陈末安拽住了她,又将人压回床上,抬着她的腿。

宋瑞说:“真的不要了……腿都合不拢了的。”

人已经晕乎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样令人血脉偾张的话了。

陈末安抬着她的腿,她便放弃挣扎往床上一躺。

陈末安看得想笑,边揉着腿根边把她腿边流出来的东西刮下来,又塞回了小逼里,凉凉的引得宋瑞不断躲。

塞回去之后,他压到宋瑞身上,附在她唇边问:“还要洗澡吗?”

宋瑞踹了他一脚,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虚浮地往浴室去。

陈末安欣赏了一下她别扭的姿态,目光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停留了几秒,就走过去把人横抱起来,吓得宋瑞惊叫出口。

他把宋瑞放在花洒下抠弄干净体内的精水后,里里外外认真的把人清洗了一遍,就像在洗一颗甜美的葡萄。

过后陈末安把宋瑞放进浴缸,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就说:“为了你着想,我先不当禽兽了。”

宋瑞迷迷糊糊地坐在浴缸里,想起他非要把东西塞进来再抠出去,心里想着:这人有病吧,净做这多余的事。

铁环被取下时,腕上是深深的压痕。

已经到了第二天,陈末安在她身下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意。

原以为是早上迷蒙中情动,可他嗅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气。

他这才发觉,宋瑞一大早裹着被子躲他,是因为他身上太冰了。

他有些烦躁,这说明,接下来一个礼拜,他都不能碰宋瑞。

宋瑞难得放松了下来,感谢姨妈带给她一线生机。

没有了陈末安的纠缠,宋瑞在寻找住持的路上顺利了很多,在贫苦的巷口,在热闹非凡的街头,都有打听到方丈的踪迹。

宋瑞坐在桌子前,记录了今天查到的信息。

陈末安对比不屑一顾,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威胁不了他什么。

两手暧昧的揉捏着因生理期变得饱胀的乳肉,挑逗着宋瑞的神经。

幸好得到了好消息,宋瑞对身下接连不断的反应并不气恼,只是满眼期待有些刺痛他的眼。

宋瑞被迫仰着头感受胸口的啃咬,察觉到陈末安有些发泄的意味。

她轻轻喘息着,嘴角轻蔑地勾起。

“到那时候,我会请求方丈让你灰飞烟灭的。”

陈末安不开心了,他不懂。

“你就这么恨我吗?”

“明明每一次做爱我都让你爽到了,你真的不喜欢?”

听到这话,宋瑞简直想笑,她对上陈末安不解的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