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erté,liberty,自由。

nv孩扑哧笑了出来,问他刚才说的,是不是法国的国家格言。

微微点头,周知悔用种莫名平淡,以至于让人分不清是在转述事件,还是讲一个冷笑话的口吻,说起那个当下,羊毛卷见到他对自己的x癖不置可否,忍不住揶揄,你作为法国人的浪漫上哪儿去了?

灰眼睛的男孩弯了下唇——路冬猜,他那会儿绝对有略带嘲讽地微笑——轻嗤地回了句:“这就是你们有nv王,而我们有断头台的原因。”

表哥对权力与支配并不感兴趣。

路冬唔了声,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仰起脸问:“所以,你觉得你和你的小狗,也是平等的?”

周知悔不带犹豫地说了,对,“它是我的家人,像我年幼的弟弟。”

“羊毛卷也是吗?”她有点儿坏,“年幼的弟弟。”

他弯着唇角,“某方面,o的确是。”

金京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他们调侃的对象,让路冬蹭着他的颈窝,咯咯地笑了好一会儿。

直到换成半跪的姿势,她抬起胳膊,圈住表哥的肩膀,垂着眼睛告诉他,并不是要他支配自己。

“我只是想要描绘那阵难耐与冲动而已。”

接着,路冬亲了下他的右耳耳垂,低声说:“只要具t的玩法就好,b如spank,我很喜欢那样……你可不可以试着把它当成给我的奖励?”

话末,nv孩又补上一句,你答应我了。

周知悔垂下眼,左手探进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哦。

他会同意的,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不是吗?

路冬喜欢g着男生的舌尖吮,偶尔用牙齿划一下,像小猫在逗弄玩具时猝然伸出的爪子,一种很顽皮的示好。

表哥没怎么表示,只有在她真的得寸进尺,越来越大力时,才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分开。

唇角那会儿,红得几乎要渗出血珠,路冬看了看,道歉似地俯身,轻轻地t1an舐。

第三下的时候,周知悔躲开她的亲吻,突兀地问起数学卷,“……订正了?”

路冬一愣,心忽然砰砰砰跳得莫名地块。

明明不喜欢s8,但他的某些本能反应,又格外适合当do。

b如那会儿在梳妆间,冷着声音问她,‘你做了什么能得到奖励’。

之后好些天,她总幻想,当下被他惩罚,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公共休息区,那条暗墨绿的领带反绑住她的双手,衬衫裙被脱下,露着n头跪在他的胯间为他k0uj,然后被粗暴地抓着头发深喉。

那么大的ji8,她会吞得很痛苦,喉咙被顶开的时候会涩得发疼,b里的水流了一地都得不到满足。可她还是会ga0cha0,空虚地收缩,喷水,一滴不剩地吃下他的jgye,然后张开嘴给他检查。

周知悔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这让路冬回过神,嗯了声,惯x地咬了咬唇,“……你现在要确认吗?”

他望着她说,不用,“你没有撒谎。”

呼x1一窒,路冬有点儿分不清,那是陈述句还是问句,小声地复述了一遍,“我没有撒谎。”

周知悔别开视线,0了下颈侧的头发。

那个下意识的动作,让路冬骤然夺回主导权,拉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泛着樱粉的膝盖。

“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玩法……”

那双手没有再往上,而是原地捏了捏,细腻的皮肤,坚y的骨头。

周知悔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

她蹙起眉,“你很少看那种片吗?”

他说,没想法,事实上,全是o塞过来的。

“那……之前那几次呢?”

周知悔又耸了耸肩,冷淡地有些敷衍:“没什么特别感觉。”

感觉到t后抵着的那个半y物件,路冬略微气恼,那他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真的完全没有?x幻想?写真nv星?”

甚至觉得说玛丽莲梦露都没问题——至少她能穿白裙和他做。

周知悔看着她好一会儿,重新取来笔记本电脑。

路冬趴在他的x口,侧着脸看表哥输入密码。很长一串,三十来个字元,拉丁字母与数字毫无规律地交错,天晓得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进去之后,safari切到了无痕。

路冬下意识t1an唇,画面出现一个云盘,又是串安全x验证输入。这回简单很多,拥有者显然是羊毛卷,用户名称大刺刺地写了e,接着一串数字。

里头的档案多达150gb,几乎全是ov档,名称简略地写下评分与类型,b如puppy,goldenshower,leather……

周知悔眼也不眨,径自往下滑,近乎到最底,一个三年多前加入的视频。

上头是个格格不入的古怪文件名,il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