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冬咬了下唇,她也知道自己只要快感一迭加,眼泪就掉不停,变成呜呜的爱哭鬼;还有,上次被他操到潮吹的时候,就没忍住尖叫……只能一边抽噎,一边庆幸是选在姑姑出差的日子和他做。

隔音问题和拿不到避孕套,似乎正式宣判,今晚注定只能睡一场纯洁的觉。

可是几句话之间,她变得很湿,不做点什么一定睡不着,只好咬着唇,不大高兴地瞪向室友。

僵持叁秒,周知悔莫名其妙地弯起了唇,俯下身亲吻她的颈侧。

他说,我帮你吧。

百般犹豫,路冬不得不选择趴在床面。

头发落在枕头上,想尖叫的话可以直接咬住,变成闷闷的呜咽——她从前在房间自慰都是这样,玩得多过火,都不必担心对面主卧室的姑姑会听见。

但也不是没有缺点。

膝盖磨蹭在棉质床单上,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很敏感的身体变得什么也不需要做,水就会从腿根滑落。

路冬央求他打自己的屁股,十下。

第一次spank,不敢要更多,意思意思就好。

周知悔问她还记不记得那些safewords。

嗯了声,路冬说,力道的话,比起上次,可以再更重一些。

“一些?”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总觉得是在揶揄。

跪趴着的姿势让一切无所遁形。

比如她没穿内裤,也没穿内衣,从换上他洗得有些皱的米黄色t恤之后,一直真空到现在。

表哥捏了下她的脚踝,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下,好痒。

想叫他揉一揉自己的胸部,但路冬又觉得,这样就开口,太像还未惩罚反倒先撒娇,成熟合格的sub会这样吗?她不确定,也许之后为自己找一个真正的do就会知道了。

第一下落在左臀,很清脆的‘啪’一声。

起初,路冬有点儿懵,反应过来之前,同样的位置被扇了第二下。

她唔了声,穴口爽得在收缩,体液滴滴答答。

男生略嫌粗糙的指腹刮了刮充血的小阴唇,非常红,也非常肿。

猝不及防地,右臀也迎来扇打,纤细的腰陷下去,臀尖倒还维持原位,水亮亮的逼口翕张。

表哥倾身拨了拨她颈后的头发,忽然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然后平直而不带色情地,陈述眼前的场景:很兴奋也很湿。

明知故问。

路冬不想承认,胡乱地摇摇头。

“嗯啊……”

巴掌落在泛着红晕的臀肉,没有收力,波浪似地晃荡,拍打的声音又响又沉。

她喘着气,松开刚才及时咬住的、枕头的一角,唾液留了点儿在上面,藏蓝色深了一块,变成space

cadet。

偏过头,路冬向后瞪他一眼,红着眼尾,没什么气势,又格外地心虚。

她其实喜欢那个力道喜欢得不得了。

周知悔乍看无辜地耸了下肩,声音却带了点儿戏谑,“attie,你的水流出来了。”

……他也察觉,她很喜欢刚才那一下了。

表哥问她还要不要。

重新摆好跪姿,路冬小小地嗯了声,“……还想要。”

话音落下,右臀也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自己设的safewords,带着哭腔喊他‘daddy’。

轻而易举饶过她,停住动作,周知悔揉了揉女孩发红的、柔嫩的臀瓣,接着用手背轻轻敲了下腰侧,髋骨的位置,简洁地说:“六。”

挨打的人显然没在计数,懵懵地反问:“……还有四下?”

没立刻答话,周知悔又敷衍地拍了拍臀尖,“叁下。”

摆明了要放水。

这让路冬不得不坦白,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包含刚才没收力的两巴掌,继续实践也毫无问题,“……你知道的,我只是容易掉眼泪而已。”

话才说完,表哥突如其来地,啪地一声扇她的左臀。

今天晚上第一次使劲,瞬间红了一片。

随着爆鸣似的痛感,体液从深处涌出,争先恐后地溅到床单上。

打得足够突然,潮吹的尖叫慢半拍,埋进了枕头里。

路冬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抬手抹开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爽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她试着侧过上身,看向后方的男生,却先被捏着下颚,含住了唇。

对方用了犬齿。

短促的刺痛从唇珠传到指尖,路冬蓦地捏紧衣摆,茫然地寻找他的眼睛。可惜失败了,莫名其妙地咬她一口之后,周知悔就退开,回到刚才的距离,揉了揉女孩尾椎处的皮肤。

路冬像只被轻轻捏住尾巴尖的猫,发出细软,粘稠,略带哀求的悲鸣;接着缩起身体,告诉他,不要了,刚才已经高潮了,“不想再做了。”

轻嗤了声,他的动作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