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也会让腿根摩擦到没有保护的阴蒂而达到高潮。

坠着小铃铛的饱满肉粒很是漂亮。

青年收回胶管,对缩不回去的水润肉粒看起来很是满意。

指尖拨弄着小巧的铃铛,天神漂亮的腹肌紧绷着抖个不停,只因为阴蒂上的细小震动又是一副要潮吹喷水的骚浪模样。

看着被淫乱浸染的天神,崔景云嗤笑一声,指尖对着肉粒一弹指。

“呃啊——!”

它扬起脆弱的脖颈,喉间发出一声压低的闷叫。大张的逼口像个喷泉一样射出一股泛着清香的汁水,过量的快感让未曾被玩弄的菊穴也挤出一点肠液,清秀干净的鸡巴跳动,胸腹顿时被喷涌的精水沾湿。

还没等它喘息着平复下来,肛口一凉,身下的两口穴都被扩开,露出艳红濡湿的肉洞。

但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舌头吐出来。”

天神脸上那对小巧的羽翼直抖,相比人类更为浅淡的唇张开,细小的舌尖探出,露出一小块桃色的刺青。

固定的带子绕过脑后扣紧,鸡巴形状的口塞抵着纹饰撑开口腔。

那图案分明是属于魅魔的印记,却是出现在“天神”的身上,看似圣洁的羽翼似乎也不太对劲,真正的天神羽翼可不会长在腰上不是吗?

崔景云对此毫不意外,毕竟“天使”和“天神”某种角度来说,都是由他一手制造出来的。

只是裂缝中教廷的信众却对能造出“天神”的他深信不疑,也许会有信徒有点疑虑,但是没有教徒敢于提出异议,因为他们已经千百年未曾出现成为天使的虔诚信徒。

他们对天使的模样只剩下口口相传和文字里只言片语的描述。

所以哪怕是教皇同圣子被转化成空有羽翼却和天使毫不相干的魅魔时,没有信徒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哪里。

信众们新欢鼓舞,而促成一切的青年静静地站在庆典的角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簇拥着转化完成的教皇和圣子,应该说是新诞生的“天神”和“天使”?

刚长出的羽翼稚嫩而细软,它们神情悲悯地用一种奇异的韵调念诵圣经为教徒们赐福,端庄华贵的衣装下是含着串珠或十字架逼口穴眼,随着动作翕合着,晶莹的水液顺着腿根滑下。

待到庆典结束,看似圣洁的天使和天神褪去礼服整齐地叠放在一边,露出腿间湿漉漉的穴口和淫水遍布的腿根。

它们一前一后地跪立在象征救赎的十字架前,双手捧着皮拍上举,一位身着普通信众服饰的青年却坐在上位双腿交叠,单手撑着脸,就这么带着点审视地看着跪在脚边的两个非人。

“怎么,还想我亲自来?”

崔景云的视线都没在皮拍上停留哪怕再多一秒,看着不争气的两个“人造神”,他甚至都懒得伸手去拿那条专门用来责罚它们的“教具”,摆明了对它们的,甚至差点没捧住胸肌让鸡巴滑了出来。

明明这点疼痛感对它这种在地狱摸爬滚打的恶魔甚至都比不上被圣剑划伤带来的痛感要强烈,所以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故意找罚的。

毕竟它这个种族别的不好说,但是整个肉体都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尖锐的利爪,爆发力极强的躯体,敏锐的五感和灵活的头脑,缺少一样都会在弱肉强食的地狱里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靠在沙发上的青年眸色幽深,怎么可能不知道它这番举动的真实意图,说白了就是还想爽。

在他这里,这只恶魔战斗欲和破坏欲被扭转成强烈的性欲,每天就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晃着尾巴到处找肏,不把它玩到虚脱就会一身精力无处发泄似地找那几个非人打架拆家。

原本这间收藏室里可没有如今这么空旷,这个罪魁祸首是谁一目了然。只不过这次完成要求的倒是只有恶魔,那么给点甜头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就给了眼神有些失焦的非人一耳光,扯着手里略微粗糙的断角就把它往胯下按。

恶魔被打得头一偏,老实下来,认认真真地揉着自己的胸肌给青年乳交。

饱满宽厚的胸肌被奶水充盈,变得肥软丰腴,肉粉色的阴茎被乳肉淹没又顶出,那条分叉的青紫色细舌就候在上方,只等鸡巴探出来就缠上去舔上一口。

鸡巴刚从胸乳的捕杀中脱身,便又一头扎进了湿热的口腔,胸肌和唇舌配合得无比周密,竟是将整根阴茎都给困住纠缠,势要得到点买路财当做过路费。

只是这过路客似乎还是个硬点子,把土匪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没爆出点硬通货来。

青年呼吸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乱,鸡巴被乳肉和唇舌合力裹夹吮吸。鼠蹊一片酥麻,绵密悠长的快感向他涌来,握着断角的手忍不住多施了几分力度。

非人顺从头上的力道低下头,将鸡巴重新纳入口中,前后晃着让阴茎在它高热湿润的口腔里抽插。人类腺液的熟悉味道让恶魔体内的软肉都兴奋得翻涌起来,明明都已经被各种器具塞满肠子抻平褶皱,就连肚子都被撑出一点圆润的弧度,但是还在叫嚣着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