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西扯了这么多,赤云子为何神色不动,偏偏提到文师叔就这样激动?

宴金华毕竟是从现代来,又看多了各种美艷大胸师父与浪子徒弟的故事,并不觉得师徒大防有何重要。

“交往甚密”这种词彙,在赤云子的思维体系里,用来形容师徒,是大大的不妥。

此事涉及文玉京清誉,赤云子不敢怠慢,却也不敢再轻易叫双方对质。

万一此事为真,宴金华再当众喊破,文玉京一世名誉,便要毁于一旦了!

赤云子压下心头惊惧,尽量平声道:“你先回渔光潭,好生养伤。此事莫要外传。”

把自己的碰瓷行为粉饰得冠冕堂皇的宴金华俯首,额上冷汗落下了大半,嘴角挑起一点笑意。

所谓“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书上所写,诚不我欺。

但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赤云子转身,冷冷道:“待伤癒后,来□□堂领五十棍。”

宴金华急道:“弟子冤枉!”

赤云子满心都是小师弟清誉之事,怎容得他分辩:“你小师叔将你从回首峰一路提来,若是不惩处你,旁人岂不是要非议于他?况且,你若是所言不虚,引狼入室,那打你五十棍,是你该领之责,又有如何?”

宴金华:“……”

他憋屈地叩首,咬牙领了责罚,一瘸一拐走出□ □堂。

他的系统问他:“宿主,伤势都已经拍照存檔了,我什么时候发送给主神?”

“如果发过去,确认无误,那个系统就会被马上收容?”

“宿主,是这样的。”

宴金华收起了方才做小伏低的样子,咬牙切齿道:“留着。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