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了声响。

他有些奇怪,然后缩起了腿,慢慢地坐了起来。

嘶——

怎么回事?江子衿低着头,把手放在脖颈后面,闭着眼缓解这全身的酸软和麻痹状态。

还有,不止身子酸软得像哐哐哐被人按摩了一宿似的,他的头也有点疼。

江子衿费劲地往两边望,心想难不成是周洲实在忍不了了偷偷揍了他一顿,然后现在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