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恨丝丝交缠在我矛盾的心扉时,我开始茫然,到底是元席殷病了,还是我病了?

我想在时间里找出答案,可没有一个确切的解答能形容我们之间的关係。

我只能总结出来,我能坦然的说爱她,也能毫不犹豫的说我恨她。

十八岁开始,她在每一个焦灼的夜晚将我带进了慾望的深渊,在地狱里比炼火更灼热的缠绕着我。

每一次元席殷用炙热的吻刻印在我身上的每一处,相触就彷彿被火星点燃的肌肤、我因为她挑逗我柔软的蒂珠、指节弓起在我湿软黏腻的甬道,让我高潮在声声回盪泥泞的回音里,而她强硬的紧扣住要逃离她身边的我时--我都病态的想,如果要堕落深渊,就应该是如此。

不爱我也没关係,只要元席殷放不开我,不容许我离开她的牢笼,病态的执着我,我就能在最后一刻反击我所有的爱恨,将这可悲的一切划下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