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猜测。就算万一有,这种程度的欺君之罪,也有王爷嘛。当即一咬牙,道:“皇上说笑了,绿浮姑娘那是嫁了个外地富商,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怎么会和臣有关系。”

皇上眯着眼睛看了看何明德,许久,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

“不是你赎的,就不是吧。朕让人去看了,那女子也确实是极美的,浮月楼发展下去,说是富可敌国也未过,这些资产却都留在一个小小女子手中,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皇上的意思是?”

“你娶她,浮月楼姓了何,美人财富都是你的,就当是你和尧儿和离,朕给的补偿。或是那个女子就此偿命,她没有亲人子嗣,浮月楼收归国库,你看如何?”

至此,何明德终于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他还没放弃,让自己和端王分开!也是,在他们这群人眼中,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只是可怜绿浮,竟阴差阳错,被卷进这件事中。

迟旭尧迟旭尧迟旭尧迟旭尧

刺杀

好一会儿,何明德都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皇上好像很欣赏他此刻的挣扎,落下一颗子,笑眯眯地道:“辉光,该你落子了。”

何明德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应付他,为难道:“皇上,臣棋艺不精,就不在皇上面前献丑了。”

皇上理解地点点头。

“至于皇上说的这件事,”何明德为难地道,“请让臣好好想想。”

“是应该好好想想,不过辉光要抓紧,机会难得,错过了,就没有了。”

这话说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皇上的语气,总让人觉得奇怪。

何明德应下了,心想,也不知道现在让绿浮先去投诚太子还来不来得及,让太子和皇帝先打一架?姜还是老的辣,拿这种条件逼自己。浮月楼这资产没了也就……那也不是不心疼的,那是要心疼死了的,毕竟好多钱,都是自己的钱。

但是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绿浮的命也是不能丢的。

何明德心里惦记着,走到门口又被皇上叫住了:“此事不要告诉尧儿,尧儿刚丧母,你若是和离,他又要伤心,又何必再让他对朕生气呢?”

何明德应下了。

一回府中,何明德就抱住了端王:“好可怕好可怕,皇上竟然用我的钱给我画大饼。”

什么不要说?这世间多少事,是因为“为你好”的谎言,造成不可挽回的遗憾的?旭尧已经是成年人,还背负起过一城的责任,他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当然,眼下这种撸袖子去和皇上吵架的处理方式不算。

“皇上是铁了心地让我们和离,你现在去找他也没有,万一生气了,表面答应你,回头就给绿浮一杯毒酒怎么办?再想想办法,再想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那是他的父亲,又是一国之君。

端王坐在一旁生闷气。

自己无论是作为人子,还是作为王爷朝臣,于公于私都毫无过错,就因为自己和一个男人成婚,名义上自己是“属于”另一个男子,就非得让自己分开?想了半天,还是怪起了所谓礼法。

“若是等我登基,我头一件事就是让新科状元、百年大儒给我写文章,要夸我嫁得好,嫁了人的男子,才能知道如何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何明德被他这恶狠狠的样子逗乐了。

端王更凶地看着他:“笑什么?你不一起想办法,难道真的要去娶绿浮吗?”

那自然是不敢的。

何明德隐晦地表忠心:“若实在是没有选择,怎么说都要先救了绿浮,至于我,又一穷二白,只能靠王爷养我了。”

端王道:“江山分你一半,还不够么?”

何明德诚恳叹气:“国库空成那样,还真的不太够。”

端王的男人自尊心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好像,确实,他就算成为一国之君,也没有辉光富有。让整个大晏百姓富起来,才是关键啊。

他两人对皇上非要充当恶婆婆的事一筹莫展,只能商量到时候万一皇上非要玩阴的,弄死绿浮,要怎么给绿浮保住性命。何明德拖了好几天,终于拖到赵路的回信。

赵路说他和接应的人接上了头,路上又经过了几次刺杀,终于到了陪都,再有五六日就能进京城。这几日几乎是处处危险,感觉太子已经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杀了他们,包括白浩,好消息是白浩因此很愿意作证,他还有太子的飞鸽过去的亲笔书信,坏消息是危险加倍,城门口是太子最后的机会,请侯爷和王爷在那里接应。

何明德和端王想着,虽然池维竹是庶人,又犯过那样的错,但是太子杀害亲生骨肉,这种事情出来,皇上不可能保他了。池则宁也没了,皇上真的没有选择了,他也不可能再多强硬地逼端王了,实在不行,就互相熬时间吧。说回来,只要池维竹池则宁两人不坐上那个位子,端王选择摄政辅佐幼弟,也不是不行。

想到此处,就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心情都好了些。

两人便把府中精锐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