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二岁时知道原来世界上的人除了跟异性做爱外也可以跟同性做,在同一天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女性出手。攻没有主动约炮过,对所有女性的过夜邀请也全都拒绝,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攻原本稚嫩的脸庞逐渐长开充满男人味,身体也因为一个个人肉沙包的锻炼越来越漂亮,身边桃花从来没断过。直到二十一岁那天终于有第一个男人敢向攻发出邀请,于是我们十四岁出来混社会的攻终于在二十一岁时破处,这一天还是他的生日。

攻选一夜情对象的要求说高也高,说不高也不高,只要是个男的,长得还行,不是白斩鸡就可以。白斩鸡很没意思,通常攻还没爽到人就晕过去了,跟操尸体似的,特没劲。就这三个普普通通的要求,还能刷掉相当一部分人。

攻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逼的事情传播出去会怎么样,敢上来挑衅的全部打趴下就好。大多数人跟攻做爱时总是热衷于自己骑乘,攻也无所谓,不用动还能爽到,双赢的好事,爱骑就骑。

攻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红灯区男同圈子里,攻是人人眼馋的绝世金瓜,所有人都在为他普通的三个要求努力。有幸能跟攻一夜春宵的人会回来告诉其他人,攻没有偏好的体位,也不会拒绝对象的请求。如果你能骑在攻的胯上,居高临下地看他,看他夹着烟修长白皙的手、吞吐着烟圈的厚唇,看他因起伏晃动的饱满胸肌、偶尔收缩跳动的小腹,看他无意识耸动、偏过头遮住双眼只露出咬紧的唇角、光洁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指尖卸力掉落的烟头,看他高潮后迷蒙茫然的双眼、双唇泄露出的闷哼喘息、汗湿的锁骨胸膛,这一切都比体内的粗长硬挺来得更让人快乐。

而就在很普通的一天,和攻做爱的路人a没有累倒,身体爽到升天的同时佩服前辈们跟攻做爱后总结出的经验教训,攻不愧是人人眼馋的金瓜。他抽离后看着攻射完仍旧硬挺的鸡巴看得眼热,于是手伸向攻的卵蛋处给他摸出来,谁知道位置摸偏了,没摸到攻的蛋蛋,手指意外戳到了凸起的阴蒂。

攻被陌生的快感刺激得绷紧双腿,呻吟出声,路人a震惊了,也不管什么大佬不大佬的掰开攻的腿一看,一口娇小柔软的女穴就藏在睾丸下面,悄悄地裂开一道缝隙,随着阴茎的快感吐出淫水,阴蒂也探出头来等待他人的疼爱。

路人a被引诱一样摸上去,它太小了,好像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只能摸摸揉揉求爱的阴蒂,半分钟不到攻就下意识夹紧腿潮吹,手臂被丰腴紧实的大腿牢牢夹住,动弹不得,只好等攻度过不应期。

回神后的攻没有暴怒打骂,反而是张开双腿:“好舒服,你再摸摸……”

路人a最后一丝理智被攻彻底掠夺,愤怒、轻视、嘲笑全部化为兴奋,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比被攻操时快感更加强烈。整张脸埋在逼口又吸又舔,舌头伸进去一小截就被夹住再进不得,又进攻起上头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勾出阴蒂抿在嘴唇里,稍微一用力攻就爽得翻白眼抖着腰喷水。整整十分钟,路人a舌头都快抽筋,然后发现攻爽完就睡过去了。

路人a:“……妈的怎么能喷这么多,骚货。”

从此之后攻爱上了被舔批的快感,之后做爱都会要求对方给自己舔。

虽然攻从来没要求过做爱对象要保守自己有批的秘密,多数人都心照不宣从不外传这件事,但架不住就是有人多嘴,攻这种男人中的男人猛1中的猛1下面居然长了一口女人的穴,还让自己舔!自己还被攻潮吹的淫水呛了一脸!虽然被攻操得很爽但这个比自己还能吹的人是谁!偷偷在心里骂骚货结果跟自己同感的人不少,甚至私下较劲谁口活好能让攻喷得更多。

于是红灯区内关于攻“是个长逼骚货”的传言逐渐流行起来,攻出门巡逻做生意时对面总会扫射凝视攻,尤其把目光停在攻的下半身,这让攻的跟班小弟特别不爽。

小弟不满意别人凝视攻的眼神,为什么自己向往的老大总被别人用黏腻恶心的目光注视着,老大还无动于衷。小弟质问攻为什么不把传言整治一番,把源头揪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攻听到小弟的质问先是哼笑一声,整个人靠在夜场后门,陷入路灯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光线昏黄看不清攻的表情,只见烟头的猩红在黑暗里跳动。

“因为他们没说错啊。”

“什,什么?”小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傻愣愣地问了一次。

“因为他们确实没说错,”攻从黑暗中探出身子,光亮打在他带着笑的脸庞上,帅得炫目。他把夹着烟的手搭在小弟肩膀上,厚唇凑近耳旁低声说:“我的确有一口屄。”

小弟像是被雷击中般一动不动,他不敢相信攻对自己说了什么,他甚至想掏掏耳朵看看是不是耳屎太久没挖才听错的。

攻收回左手抖抖烟灰,又接着说道:“不过骚货这个我不认啊,怎么我就成骚货了。”

瞥见小弟还一动不动的不敢相信,攻被逗乐,带着笑意说:“怎么,想操我啊?”

“不不不不不不!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冤枉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