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挂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好生看、一遍又一遍地好生听着。”

沈扶玉:“……”某种方面而言,危楼说得倒有几分道理。

走过走廊,来到一处空地,这儿栽满了落红花,一眼望去,血红得一片,触目惊心。

“落红花是人间之物,按理来说难以在鬼界存活,”草乌淡淡地看向徐三娇,“你用了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