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温皎皎兴奋的对着萧玄安大喊。

萧玄安听到她的声音循声看去,看到她后直接骑着马往她的楼下跑来。

温皎皎从屋子里小跑着出去,萧玄安刚好骑着马到门口,看着温皎皎从里面出来,他从马上跳下,快步向温皎皎而去,张开手一把将向他扑来的温皎皎抱起来。

温皎皎抱着萧玄安的脖子,看到他是满满的安心。

萧玄安抱了一会温皎皎就将她放了下来,检查着她身上是否有外伤。

“那贼人有没有伤了你?”

萧玄安轻轻捏着温皎皎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一点去看她的脖子,那晚那贼人用刀在她脖子上划了一下,当即就出现了一条血痕。

“他没有伤到我,我这两天在娑罗使臣这里很安全,住的也很好。”

萧玄安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那道伤口,只有一道非常浅淡的红痕,几乎已经看不到什么了。

想来娑罗的人给她用了伤药。

“这是娑罗的服饰?”

惊艳时光的过客

萧玄安看温皎皎穿着这异邦的服饰,那颇具特色的服饰将她的外形衬托更加的艳丽耀眼,她一个北渊人穿着娑罗的服饰倒是不违和,大概是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我这两天没有换洗的衣服,就先穿他们给的衣服。”

温皎皎在萧玄安面前转了圈,“二哥哥,好看吗?”

萧玄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看,月儿穿什么都好看。”

“温姑娘。”

帕达和巴乌走上前来,把一个小箱子递给她。

“我们主人说这些药你随身带着,这是北渊皇后特地为你问娑罗求来的药,对你的病很有用。”

萧玄安代温皎皎接过药箱,对帕达道:“请代我多谢你们主人。”

“公子不必。”巴乌抬眸看了萧玄安一眼,又看向温皎皎,“这是主人送给温姑娘的,还有那些礼物,会经过皇后送到温姑娘家中。”

说罢,二人对着温皎皎和萧玄安行了一个礼就退下了。

萧玄安打开药箱一看,里面装着十几瓶药,光看那精致的瓶子都知道这药定是名贵难寻。

温皎皎凑到小药箱一看,她看着那镶嵌着宝石用金银镶边的箱子,还有那精美的瓷瓶,她终于知道古人为什么要买椟还珠了。

这小药箱都可以当珍品给供起来了。

温皎皎看着药箱中有她这两天内服和外用的各种药,温如月从小就有哮症和寒症,身体虚弱经不得一点折腾,萧家为她找了无数名医和珍贵药材养着,但也只能小心点养着,药也没那么管用。

没想到皇后对她这么好,都从遥远的邦国给她求了药来。

温皎皎拿起一瓶药对萧玄安道:“这药对我的心症很是管用,我吃两颗下去就缓解了。”

萧玄安脸色一沉,“月儿你在这两天心症发作了?”

温皎皎看着萧玄安那黑沉的脸色,暗骂自己没收住话,忙解释道:“是那天晚上我被劫持时心症发作了一会,吃了药就没事了。”

萧玄安把药箱关好,牵着温皎皎来到马车前,将她轻轻一举抱上马车,对她沉声说道:“月儿你放心,我定不会让那贼人痛快。”

温皎皎问道:“那晚把我掳走的那个男人,在你手上吗?”

萧玄安点头,“那晚的贼人都被抓了起来关到了刑部。”

他定会好好招呼那晚把月儿掳走的贼人。

温皎皎进到马车中,掀开车帘往她住了两天的娑罗公馆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阳台外面的阙梧,他的身形高大,即便隔了这么一段距离还是看着十分打眼。

看了一眼,温皎皎就放下了帘子,想来她以后和阙梧也不会再见面了。

他是娑罗的使臣,过段时间朝见过北渊皇帝后就会回到娑罗,她也继续当她的温家四小姐,每天过着咸鱼一般的日子。

阙梧于她,只是漫长人生中一个惊艳短暂时光的过客。

温皎皎是这样想的,她总是擅长把过去抛诸脑后,这样日子过得便没有什么烦恼忧愁了。

回到温府,萧母又是抱着温皎皎好一阵哭嚎,恨不得把温皎皎重新塞到她的肚子里,这样她这多灾多难的小女儿就不会再遭罪受难了。

接下来的日子温皎皎每天都待在温府,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温昭每天都会过来陪她一块玩。

温妍惜也时不时过来看她,即便她总是为了维持人设冷言冷语的嘲讽挤兑,她也丝毫不为所动,温皎皎说什么都受着,搞得温皎皎以为她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大招要搞她。

她都不敢为了维持人设继续拿那些听着见欠打的话继续挤兑她了。

温妍惜拿着一本新的志怪书籍进到温皎皎的院子,一眼看去,温皎皎在院子的槐树下懒洋洋的荡着秋千,温昭在一旁摆弄着一个巨大的积木,刚搭好一点,温皎皎就使坏伸脚过去一勾,把温昭刚分好类的积木给混在了一起。